“唔唔唔!”
宁萱儿秀眉拧成一团,脸都因为急切被憋得通红。
她也想解释,倒是给她一个机会啊!
谢枕鹤却不管不顾地抚摸着她的手,温柔款款道:“他哪只手碰过你,哪一根手指碰过你,我一根根敲断好不好?”
宁萱儿心倏地揪起,看着谢枕鹤的眼神沾上了巨大的恐惧。
谢枕鹤被这目光刺得心中一炙,面上却仍是笑得开怀,将手指并进宁萱儿的指缝,轻声道:“萱儿,我也不想你怕我,我也努力过去克制。”
“但我没办法,没办法忍受你从我身边离开,没办法忍受别人看向你的目光,所以……”
谢枕鹤看着两人交握着的手,喃喃道:“我不想再忍了,哪怕你恨我,哪怕你怨我,我也要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说完,谢枕鹤便缓缓弯下腰,双手撑在宁萱儿身侧,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身下。
谢枕鹤抬起宁萱儿的一只脚,摸索着她洁白的,空无一物的脚腕,淡声道:“可我这么喜欢萱儿,萱儿却这般不乖,老想着别人,老想着逃。”
他沉吟着,似乎很是苦恼,在思考了好一阵之后,冲着宁萱儿咧嘴一笑,得出了解决的方法。
“我该打一副上好的,配得上你的金链,将你锁在这……”
“再不准你离开我半步。”
宁萱儿震惊地看着谢枕鹤,只觉得自己仿若陷入了一滩泥沼,越挣扎就越陷越深,越想逃就越发窒息。
谢枕鹤却并没有等她从这份震撼中喘息回神,便将她拖进了席卷而来的情潮。
……
“萱儿好贪吃呢。”
天已经快亮了,房内的烛火却还在摇曳燃烧着。
谢枕鹤不准宁萱儿睡,双手扶着她汗津津的腰身,嘴唇不住地吻她。
宁萱儿被布帛封着唇,失神涣散之际甚至没办法做出吞咽动作,涎水偶尔会顺着嘴角流出。
谢枕鹤便会皱眉怜爱看着她,而后情意绵绵地替她吮去。
“又贪吃,又含不住水。”
谢枕鹤笑眯眯看着她,与她两只手十指相扣,俯身吻住了她光洁的额头。
宁萱儿意识已经彻底湮灭了,谢枕鹤不怀好意的笑脸在她面前出现层层重影。
终于,在抵达不能再深之处时,宁萱儿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
原本生机盎然,明亮富丽的饮雪院如今已是物是人非。
每一间屋子都有两个护院把守着,里头的人不能向外踏出一步,一日三餐都由专人递送。
谢长衡身为构陷之事的主谋,更是被“特殊”对待。
若说他院子里头那些妾室女眷尚能享用正儿八经的膳食,他则是从云端跌入到了尘泥里。
所有窗檐都被木板封死,过着阴沟老鼠一般暗无天日的生活。
每日只有清粥馒头送进屋中,还要受到护院们的奚落冷待。
谢枕鹤很乐意吊着谢长衡一口气,让他多受几年折磨。
谢长衡坐在厅堂中的扶椅上,背挺得很直,仿若仍是那个不可一世,桀骜不驯的谢家三少爷。
直到屋门陡然被打开,昏暗的房中被外头的曦光照亮些许。
谢长衡许久没见过日光,有些适应不了,眯着凤眼从干枯的发丝间窥探外头发生的情况。
只见景和端着一副冷峻面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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