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过客,等他杀了他后,她可能会难过上一段时间,但久了便会忘记了。
谢枕鹤唇瓣还泛着晶莹的艳光,这般想着,眸底柔软一片,忽觉得自己过火了些。
萱儿胆小,应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该安抚一下她。
宁萱儿好半天回过神来,抬眼便看见谢枕鹤压着她的双肩,要俯下身来亲她。
她忽然恶向胆边生,竟是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只听“啪”地一声,谢枕鹤愣在原地,白皙的右颊瞬时多了一个掌印。
宁萱儿咬着下唇,细眉紧紧皱着,仿佛面前之人不是爱人,而是敌人,冷着声音道:“该做的都让你做了,放过他吧。”
谢枕鹤脑中缠绵动人的欢情思绪霍地烟消云散,眼底冷得几乎要结冰。
他完全不像往常一般克制,张扬一笑,配上那殷红的掌印竟是让整张傅粉玉容生出诡异的艳丽。
“好啊。”
听到这透着寒意,又斩钉截铁的话语,宁萱儿先是一怔,然后怀疑地看向他:“真的?”
谢枕鹤见她因为自己松口而似乎很是高兴,心中怒气更甚,但还是盈盈笑着,用温润如玉的假象粉饰自己。
“杀了、断腿、挖眼——”
“萱儿每陪我做多一件往常不愿意做的事,对他的处理就轻缓一些……”
“若萱儿表现得极好,或许我可以让他全须全尾的走出来鹤院,也未可知噢?”
谢枕鹤用残忍的语气娓娓道来,觑着又惊又恼的宁萱儿,笑容始终温柔似水,却让人毛骨悚然。
*
那日陪谢枕鹤荒唐够了之后,谢枕鹤便答应她暂时不会伤害无影,只将他遣去松香院。
她的目的达成了,心中却越发咽不下那口气。
于是她决定开始单方面不理谢枕鹤。
这样的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上一次谢枕鹤要得太狠了时,她也这么对付过他。
只是那一次,宁萱儿是出于情人间的打闹、调情心态去耍小性子,但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爱太让人窒息了,这让她觉得很恐慌。
她不能事事都如他意,让他愈发猖狂,合该好好治治他!
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宁萱儿便几日没搭理过谢枕鹤,只视他如无物。
头几日,谢枕鹤还会眼巴巴地来找她、哄她,可第五日时,谢枕鹤便莫名其妙再也不出现了,每日宿在书房中,好像也不打算求和了。
宁萱儿发现谢枕鹤态度转变时,在心底冷笑一声,怒火愈烧愈旺。
才几日就不耐烦了,说明对她也没有多真心。
而后便被委屈替代,好几次想掉眼泪都因着不服输的骨气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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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在心中发誓,除非谢枕鹤声泪俱下和她求饶,否则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段时间,直到第七日时,宁萱儿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
她发现,不仅谢枕鹤变得来去无踪,整个来鹤院也变得怪异。
白日里见着她便好像见了鬼的小厮。
总是嬉皮笑脸跟在她左右,随叫随到的白术也变得神出鬼没,常常远远瞧见她就绕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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