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儿也狡猾的很,发现自己险些说漏嘴,连忙杀了个回马枪,抱住谢枕鹤的手臂,将其不住地摇晃。
“我只,我只喜欢来鹤院的点心,对,就是这样!”
谢枕鹤知道她在耍滑头,垂眸看着她压在自己手臂上的柔软,眸色变得幽深了几分。
“是吗?”
谢枕鹤嗓音有些喑哑,干涩道。
宁萱儿感受到他周遭骤然冷了下来,有点心虚,急忙找补到:“你别误会,他虽然对我虎视眈眈,但初次来时有白术保护,之后也有无影一直守在院子里,所以他一直没得逞。”
“……”
谢枕鹤眉心一抽,心中□□陡然被妒火替代。
“无影?”
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将这个名字吐出口。
宁萱儿猛地点头:“对啊对啊!”
谢枕鹤指尖一顿,唇畔撩起:“我的萱儿在我不在的时候,倒是结识了许多人。”
宁萱儿背脊一僵,忽然想起来,无影是个男的。
只要是个男的,谢枕鹤就会吃醋。
她怎么忘了!
她瞪大双眼,愣愣听着谢枕鹤继续往下说:“可我如今与父亲已是势不两立,而无影是父亲的人,萱儿可知?”
宁萱儿脖子梗住,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颇为骑虎难下。
可她什么都不做,反而坐实了谢枕鹤的怀疑。
他冷笑一声:“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倒是真的很亲密。”
“那我更不能放过他了。”
谢枕鹤带着杀意的话冷不丁地落下,不由得让宁萱儿后背发凉。
谢枕鹤掀了掀眼皮,眼光好像利刃般划过她每一寸肌肤,留下炙痛的审视感。
“萱儿说,是杀了,还是打断腿?”
宁萱儿此时真的有些害怕了,她下意识地摇头,不可置信道:“阿鹤,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不,不可以。”
谢枕鹤方才因为她不肯表露心迹而阴郁的心情骤然被唤醒,反而还平添了许多添油加醋的嫉妒,已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拧紧眉毛,讥诮勾唇:“为什么不可以?”
“你忘了你第一日见我时,我在做什么吗?”
宁萱儿深深提起一口气,瓷白的脖颈也因此紧绷起来:“阿鹤,你别这样。”
宁萱儿蹙着秀眉看着谢枕鹤,莫名觉得有些心慌意乱。
她觉得谢枕鹤这次回来,好像哪里变了。
但看外表,是一如往昔的俊美和清逸。
浑身的气质却大为不同。
哪怕以前温润儒雅都是他的伪装,但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春夜的雨,内里虽凉薄,却带着几分柔软。
可如今的他,却好似变了一个人。
周身锋芒愈发外露,就似那淬了血的翠竹,哪怕依然风骨清泠,却藏不住呼之欲出的狠戾和血腥之气。
宁萱儿愈想,愈发害怕,看着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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