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鹤嘴角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翘起,遏制不住狂跳的心脏,俯脸在宁萱儿唇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宁萱儿被他突然举动弄得脸色一烫,找补道:“别误会啊,前提是三年之内你要让我过上好日子,不然就和离。”
这话倒是不假,她可不能跟着别人苦一辈子。
谢枕鹤笑意盈盈看着她,却将十指紧紧扣在她指缝中。
宁萱儿还是有些担心:“但你说的那些应该不会发生吧?”
谢枕鹤眸光晃动看着她,却一直没有回答。
直到宁萱儿有些着急了,谢枕鹤便揽着她的腰,向后一仰,让宁萱儿靠在他的身上,与他一齐落到了榻上。
宁萱儿想撑着他的胸膛跪坐起来,却被谢枕鹤牢牢按住了身子。
“做什么!”
谢枕鹤双手扶上她的脸颊,语气楚楚可怜道:“自从怀疑你有孕以后,我们便好几天没有做夫妻该做的事了。”
宁萱儿瞋目结舌,脸色涨红:“什么夫妻,你还没娶我呢。”
“而且白日宣淫是正人君子该做的事吗!你没活干的吗?”
谢枕鹤忍俊不禁,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将才挂上没多久的床幔放下,吻住她白皙的脖颈道:“有心上人在旁,再多的事务暂且搁置一下又有何妨。”
“何况,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的吻逐渐下移,阻断了宁萱儿还未说出口的其他话语。
*
“宁姑娘,可有见到过少爷?”
宁萱儿坐在玉兰树下的秋千上,烦躁得很,忽然便看见惊恐万状的白术朝她跑来。
宁萱儿摇摇头,身子微微晃着秋千:“我还想问你呢,怎么一天没见他了?”
宁萱儿心中也很是郁闷。
昨天看完大夫后,谢枕鹤便缠着她要了许多次。
完事后照例替她擦拭了身子,与她同榻而眠。
次日她一如既往的在清早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但也没多失落就是了。
毕竟昨天没去大理寺,许是堆了太多事务要处理了,才不得不早早的离开。
但直到中午,下午,乃至傍晚都没见到他时,宁萱儿就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明明往常再忙碌,也会抽空回来和她用顿膳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术见她也一脸懵然的样子,不住长吁短叹:“如果少爷连你都没告诉,那就糟糕了。”
宁萱儿察觉到他话语的严重性,蹙眉道:“什么意思?”
白术既忧且愁:“今日少爷根本就没去府衙!”
宁萱儿眼前一黑,脑中嗡嗡作响。
心中的怨气骤然全部转化为了担忧。
“依少爷的性子,如果你都不知道这件事,那就说明要么,少爷是要去做一件极危险的事。”
“要么,少爷就是被……”
“不必找了。”
一个带着几分得意声音打断了白术的话语。
宁萱儿循声望去,眸光震颤。
只见一个玄衣墨沉,丰神俊朗的男子朝她走来,不是谢长衡是谁!
谢长衡脸上挂着张扬的笑,双手背于腰后,凤眼微眯:“二哥犯了大错,被父亲关在宗族祠堂里了,无令不得踏出一步。”
宁萱儿不可置信地摇头,一口气几乎要喘不过来:“你说什么?我不信!”
谢长衡拧眉看向宁萱儿,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当初他在湖边救下宁萱儿时,她用最温柔缱绻的目光和语气对待自己。
如今不过隔了短短一段时日,竟是恍如隔世。
她用严厉的语气逼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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