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酒气,离我远些。”
阮妙盈眯了眯眼,细眉拧得颇紧。
谢冉吟的手僵在原地,悻悻一笑,在她身旁坐下。
阮妙盈始终目眺着前方,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很想搭理谢冉吟。
谢冉吟碰了一鼻子灰,有些尴尬,挠了挠脸颊随意找个了话头:“妙盈,我一直不明白,我送你的那玉佩为何会到了一个丫鬟手上?”
“以及,明明你先前不愿意回应我,为何突然变回心转意,答应与我成婚了。”
谢冉吟认真看着阮妙盈,没错过她脸色一瞬间的慌乱。
阮妙盈稳住心神,扯出一抹笑看他:“那丫鬟贪财,将我的玉佩偷去了,还不好好收着,硬要拿出来显摆,才酿成恶果。”
谢冉吟眉心微蹙,将信将疑。
阮妙盈连忙朝他坐近几分,声音放柔道:“至于后者,也是因为当时那丫鬟被误会与你有染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十分担心主母将她指给了你,这才……”
“意识到,自己的真正
的心意。”
阮妙盈握住谢冉吟的手,楚楚可怜道。
谢冉吟饶是仍有所怀疑,但因着对阮妙盈是真心喜欢,故而哪怕知晓她或许有所隐瞒,心中还是为她的服软所动容。
于是,他点点头,抿唇道:“原是如此。”
阮妙盈趁热打铁,莞尔一笑:“而且,夫君是这般好的人,待下宽容,待我也始终如一的妥帖,妙盈……怎么能不深陷其中?”
谢冉吟一愣,被阮妙盈接二连三的温柔话语击中,如痴如醉地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可阮妙盈轻巧地闪过身去,站了起来,泪眼涟涟的看着谢冉吟。
“可你这么好,却有人待你不好。”
谢冉吟皱眉,迟疑道:“谁?”
阮妙盈掩面拭泪,捂着心口道:“今日你大婚,你那好二哥,却连来也不肯来,这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你下不来台么?”
谢冉吟眸色微黯,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阮妙盈见状,忙继续道:“你在谢府生活这么多年,应当也是见惯了人情冷暖的,罗氏待你不好,你那二哥也始终对你不冷不热,你还要站在他那边吗?”
“……”谢冉吟嘴唇几度张开,最终还是叹息一声:“哪怕我怨我恨,我又能做些什么呢,二哥不是我能对付的。”
阮妙盈见他问到关键之处,忙不迭将谢冉吟牵了起来,认真道:“如今,恰好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谢冉吟凝眉看她,等她继续往下说。
阮妙盈勾勾唇角,双眸闪过几分厉色:“你那三哥,不再甘愿流连于花草了,而是决心从谢枕鹤手上夺权。”
“我们不如和他联手,共同将谢枕鹤按死。谢长衡答应我,若事情办成,等待舅父百年,我们也可以分一杯谢家的羹。”
谢冉吟瞪大眼眸,心神摇晃,逐渐为阮妙盈话语所动摇。 W?a?n?g?址?发?B?u?Y?e?ⅰ???u???ē?n??????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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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攒动的长街中,宁萱儿手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与谢枕鹤有说有笑地并肩走着。
她许久没有来街上走过了,对外头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时不时就会指着一家铺子,拼命拍着谢枕鹤的手臂,兴奋道:“欸,这家铺子在我入府前还是另一个掌柜开着呢,怎么不过几年就换了人了?”
说完,还会一溜烟蹦走,跑到前头去看。
谢枕鹤在这种时候便会弯着眼看她,也不说什么,也不打断她,只静静地陪着她,看着她又闹又笑。
宁萱儿玩累了,就会挽着谢枕鹤的手喘气,然后把摊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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