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到那种程度。
总之就是心里又酸又甜,泡在一坛青梅酒般醺醺然的,没办法用言语表达。
只能反复叫他的名字来消解过于满溢的情绪,来让他知道,自己真的很高兴,真的很感动。
谢枕鹤仿佛也领会到了她的意思,没有去邀功、讨赏,只是握住她的手笑吟吟道:“还站在这做什么呢,我带你出去吧。”
“只是……”
谢枕鹤若有所思打量了一下宁萱儿的衣着,温声道:“既是生辰,该穿得更鲜艳些,讨个好彩头。”
宁萱儿睁大双眸,也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今日她确实贪图方便只穿了身藕色衫裙,看着是略显潦草了。
但……
宁萱儿细眉拧紧,又觉得有些没必要这么劳师动众。
然而“可”字还没说出口,便被谢枕鹤信步拽回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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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阮妙盈本就住在谢府,可谢家毕竟是高门贵姓,光是为了不落人话柄,成亲的礼节也是要按部就班安排好的。
前几日,阮妙盈被接回了阮家,不仅可以让家中年长的女辈教导她些婚后的规矩,还能顺带最后和家人多见见面。
而今日,迎亲的队伍一大早便敲锣打鼓地从谢府出发,前去阮家将新娘子接回来。
在堂屋侯着的谢茂山和罗烟霞则需要一直等,等到约莫傍晚时分,接亲队伍回来,让新娘与新郎共拜高堂。
谢茂山坐在太师椅上,罗烟霞却屏退了丫鬟,甘愿站在一旁奉茶。
见谢茂山桌几上的茶盏空了,罗烟霞连忙沏了壶新茶,端在了谢茂山面前。
谢茂山缄默不语接过,远眺着堂屋外淡漠道:“谢枕鹤怎么没来?”
罗烟霞柳眉微蹙,语气也带着些许不忿:“说是……身体不适,大理寺那边也告了假没去。”
“呵。”谢茂山仰靠在太师椅上,鼻腔哼出一声冷嗤:“我看并非如此吧。”
“主母,您要的杌子。”
一个形貌清秀的丫鬟在罗烟霞身后放了个矮凳,将事做完后,却没有像其他丫鬟一般垂着头立即退下,反而大胆地看了谢茂山好几眼。
谢茂山注意到她,眸光在她身上流连了一会。
罗烟霞发现两人之间的猫腻,脸色一僵,剜了一眼那丫鬟,冷着声音道:“还不下去。”
那丫鬟目的已成,连忙躬着身退到了远处。
谢茂山觑了罗烟霞一眼,笑道:“你御下这般严格,竟还有这般大胆的丫鬟?”
罗烟霞低下头,捂嘴一笑:“老爷又打趣我。”
她长睫垂下,掩映住眸底的几分狠意。
待会儿要将她赶出府去,她淡漠地想。
罗烟霞心中这般,面上却笑得婉顺,弯身坐在杌子上,自然而然地给谢茂山捏起了腿。
谢茂山享受着罗烟霞的侍奉,喟叹一声。
罗烟霞想起方才谢茂山未说完的话,状似无意道:“老爷说鹤儿不是身体不适,那还能是什么?”
谢茂山捋了捋长须,沉声道:“是翅膀硬了,想蹬鼻子上脸,骑在他老子头上了。”
罗烟霞动作一滞,那边谢茂山还在絮絮叨叨地说。
“天天在院子里头和一个丫鬟厮混,还说什么要娶她……”
“如今连冉儿的婚宴都不来参加,不就是为了给我难堪么?”
罗烟霞抬眼,有些愕然。
她之前只知谢枕鹤在家宴那日宠幸了一个丫鬟,虽然心底厌恶这种下人爬床的事情,但既然木已成舟,谢枕鹤喜欢的话,将她收着倒也罢了。
可没想到,他竟然还说要娶她为妻?
谢茂山听到堂屋外隐约传来了锣鼓声,微微挺直了上身,拨弄着大拇指上的玛瑙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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