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独自一人。
宁萱儿泛红的指尖抓攥着膝前的裙袂,埋着头不敢直视面前的谢枕鹤。
谢枕鹤褪下的外袍方抖落在了地上,手指便开始轻解起腰上的玉带。
他一件一件地脱,宁萱儿便睁着眼看着地上堆着的衣物愈来愈多。
宁萱儿恨不得狠狠扇一巴掌一个时辰前的自己,为什么要自掘坟墓,自己挖坑给自己
跳,想出这种馊主意。
她看不下去了,“唰”地把身子转过去,提前结束这场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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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鹤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淡声浅笑几声,竟是没有像往常般蛮横地将她拽回来,而是抬腿迈进了滚烫冒着热气的汤泉里头。
听到一阵轻盈水声后,宁萱儿的耳朵动了动,捂着眼睛回过头来,指间偷偷露出一点缝。
谢枕鹤背对着她,如瀑的黑发垂在身后,遮住了他宽阔的肩膀。
宁萱儿放下双手,开始犹豫要不要走过去,
谢枕鹤半个身子浸在池中,双手搭在岸上,而后整个人缓缓靠在了身后石壁上。
似是见宁萱儿许久没有动静,他微微转过头来,用沾了水的手将额前落下的鬓发捋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勾唇看向宁萱儿:“不是说要帮我沐浴么?”
宁萱儿背脊一僵,呆滞点了点头,哂笑道:“哈哈,是,是啊。”
她挪着不情愿的步子朝谢枕鹤走去,挽起裙角在他身后跪坐了下来。
右手旁,便是白术方才贴心送进来的澡豆和木瓢。
宁萱儿咬咬唇,将袖子撩起来折在了手肘处,露出了白皙的小臂。
她拾起那茉莉制成的澡豆,半倾着身子从谢枕鹤肩头越过去,将其扔在了池水中。
移动时,宁萱儿袖角的衣料从谢枕鹤的鼻梁带过,留下了独属于她身上的清甜的香气。
谢枕鹤呼吸一滞,恻然掀眸瞧了一眼宁萱儿。
宁萱儿恍然无知,用手心搅动着池水,想让这澡豆快些融化。
许是汤泉附近太闷热了,宁萱儿秀美的额鬓沁出薄薄汗珠,玉白的颊上也浮起淡淡的酡红。
因为弯着身子的缘故,她的衣襟没有紧贴着肌肤,恰好让谢枕鹤无意间瞥见了那抹刺眼的雪白。
他被烫到般将视线移了开,望着前方一幅定定入神的模样。
宁萱儿见到澡豆逐渐与池水融为一体后,心满意足地将坐了回去,甩了甩手腕将指尖残留着的水珠弹开,用手背轻拭着额间汗滴。
鼻尖轻嗅到澡豆化开后溢出的茉莉香味后,宁萱儿心中犯起了难。
前面的不算什么,接下来要做的,才让她如坐针毡。
看着那个木瓢,宁萱儿深深呼吸一口气,豁出去般将它拿起,往汤泉中舀了一勺热水,往谢枕鹤身上泼洒。
宁萱儿咬紧牙关,趁着池水还悬挂在谢枕鹤肤上,用空着的那只手拿起一旁的巾帕,替他轻轻擦拭了起来。
从锁骨,到覆着薄肌的手臂,再到他鼓胀起伏着的胸膛。
谢枕鹤始终不动如山,甚至阖上了双目静静享受着宁萱儿的“服侍”。
宁萱儿的指尖却越来越抖,仿佛被谢枕鹤灼热的身躯烫到了一般。
宁萱儿坐在谢枕鹤右侧,想要擦他左肩便有些麻烦了。
于是,她一只手撑在了谢枕鹤的肩膀上,塌着腰去擦拭他的左肩。
宁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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