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老领导开口：“不愧是国安局的同志，情报就是快。”
他道：“接吧。”
那人按了接听，顺便开启免提，果不其然，那头立刻传来了熊启辰的声音：“你们已经跟归元集团合作上了？”
他听起来很平静，显然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人还是有些心虚的，但想到归元集团确实没查出什么问题，便道：
“您放心，一切都是按照流程合法合规的走的，上头已经审批下来了。”
熊启辰：“……”
这是流不流程的事情吗？
他沉默片刻，提醒道：“其他我就不说了，单说他们的药王谷奶茶，这么厉害的东西，不上药监局备案，你们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那年纪大一些忙说道：“这个我们已经问过了，说是为了尽快上市，后面和医药合作了，肯定会去备案的，您可以放心！”
熊启辰：“那其他的东西……”
老领导当即不温不火的说道：“熊部长，人都有秘密，要尊重他们，何况是这样新星的科研集团，只要大方向是为人民服务，是善良的友好的，那就没问题了。”
“我们国家一向对人才十分宽容，这样才能给他们一个更好的环境生长，若是过于要求规则，太过死板，怕是会限制他们的发育，寒了心啊。”
“况且，他们虽然没有提交资料，也不愿意按照正常流程走，可都答应给我们研究了，甚至还可以成果共享，什么样的私企能做到这个地步？”
熊启辰：“……”
“有没有可能，人家是因为知道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研究出来呢？”
这话一出，在场顿时不少人都有意见了，尤其几个一起跟来的科研人员更黑了脸。
领导们当即帮忙说话：
“您这话可就不好听了，什么叫研究不出来，既然世界上有，并且已经有人做出来的，那我们的技术肯定也可以！”
“您要相信我们的科学家，相信我们专业的人才！”
熊启辰：“……这不是相不相信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
熊启辰：“……”
我知道你们有科学家。
但有没有可能，对方根本就不科学啊！
“不管了，反正你们已经合作上，拿到东西了吧？很快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这才看向旁边等待的廖清，问：“调查的怎么样了？”
廖清说道：“我在全国范围的系统里查到了很多类似的案件，确实有些诡异，可能真的是某些不科学的事情……”
“但那伙人具体身份还没有查到，而且，根本没有痕迹可循，我让专业的刑侦人员分析过，看起来很像随机作案……但仔细一看会发现，他们的规律更像某种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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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陆沉霜那边没法给我们提供更多资料，我们只能尽量预防。”
她说的，正是陆沉霜让他们警惕的养鬼事件，大规模的意外死亡案件还真不少。
前阵子就有一个公交车司机在经过跨海大桥的时候突然直接冲着围栏开下去了，他自己也死了，但死后调查对方一直很健康，也没啥心理疾病或者生活什么的压力。
出事前的监控，却显示当时的他十分不对，在驾驶座做了一些诡异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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