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妄在任何时候戴手套,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偏偏是现在……
这,这可不像是奖励啊……
叶无错这个姿势确实不好,做什么都不方便。
但是年妄一点都不在意,强有力的手臂轻轻一拽,就把叶无错整个拽了起来,扭身按在桌子上。
还没等叶无错反应过来,黑色皮手套就发挥了它的威力。
不是奖励,而是纯粹的、狠辣的、没有任何旖旎之情的,惩罚。
“啊!”
“轻点哥哥,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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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错了呜啊!哥哥,哥哥轻点哈啊……”
叶无错倒也想把这当成奖励,但是他做不到。
太疼了,和上次挨打的时候完全不同。
——某种意义上而言,也正是因为叶无错上次脱口而出的“爸爸打得我好爽,再多打两下”,年妄这一次才会用上手套。
——要是手套还不行,那年妄就要上皮带了。
手套接触皮肉的感觉实在是太疼了,密密麻麻的疼,一直疼到心头,疼到叶无错终于意识到,他应该是暴露了。
叶无错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赶紧大声求饶:
“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喝酒,啊!”
“现在知道错了?你要是再晚点认错,就要挨皮带了。”
年妄一边嘲讽,一边挥下最后重重的一巴掌。
“不要皮带,不要皮带,要哥哥……”
叶无错两只手在空中无力地乱挥,整个人又哭又闹地扑腾,扑腾了半天才发现不对——
年妄已经松开他了。
不仅松开了他,年妄甚至都已经绕过桌子的这一面,坐到了书房唯一一张椅子上。
叶无错艰难地双脚落地站起身的时候,正好和年妄四目相对。
年妄衣冠楚楚,单手托腮,帅得人神共愤。
而他满脸泪痕,浑身发抖,从头到脚都乱七八糟……
对比之下,血色重新又回到了叶无错脸上。
他的身后火辣辣地疼,肿痛的肉叫嚣着无尽的委屈,然而当叶无错的目光落在年妄被皮手套包裹的手心上时,他的心情顿时被另一种心情取代。
一想到他所有的痛楚都是年妄带给他的,某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油然而生,令他浑身战栗。
“小骗子,撒谎撒得很开心啊。”
年妄见叶无错眼神乱飘,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干脆主动开了口。
叶无错回过神来,垂着头道歉:“对不起,哥哥,是我错了,但我只喝了一点点酒……”
年妄道:“确实不多,刚做完内镜就能下床了。”
叶无错:“!”
这不科学!
年妄看叶无错满脸震惊,心中顿觉好笑:“想不明白我怎么知道的?”
“不、不……”
叶无错心思乱转,一会儿思索自己身边的哪个人有可能是年妄的眼线,一会儿思索年妄是不是真的手眼通天到能共享海城的道路监控。
在商业场上,不知道自己怎么输,是最可怕的,这意味着对方的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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