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叶无错喝酒的时候要多开心有多开心,现在,同样的事落到了他自己的头上。
这才知道滋味不好受。
等越稜好不容易敬完了一圈酒,桌上的游戏已经重启好几轮了。
除了想要继续刷进度和积分的年妄,其他人已经完全没有继续游戏的心情了。
但是,年妄不开口,便没人敢下桌。
游戏在尴尬又严肃的氛围中不断进行着,一轮又一轮,一轮又一轮。
……
酒瓶咕噜噜地转向越稜。
越稜眯着眼睛说了声“真心话”,整个人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
转酒瓶的人是黄毛,问题就由黄毛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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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现在谁最搞不清状况,那必然就是黄毛了。
作为越稜的狐朋狗友中最没心没肺、也是出了名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没头脑,哪怕是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黄毛依然可以满脸猥琐地问出——
“越哥,高中生的滋味一定很美吧……你花了多少钱拿下的啊?”
大量酒精的影响下,越稜的脑子已经混了。
他看着黄毛一如既往的猥琐的脸,听着这样轻松愉快的话题,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还以为他是在熟悉的地盘上、和熟悉的小弟们口无遮拦地说荤话。
越稜勾起嘴角,笑得很嚣张:“想知道啊,猜猜呗,猜中了你把人带走我都不拦你!”
黄毛兴奋道:“真的啊,那可说好啊,我猜了啊!一百万!”
“一百万?你打发乞丐啊,滚犊子吧你。”
越稜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拿着酒杯,对着桌上的众人说道:
“来啊,都猜,都猜猜,猜中了就送你们!”
众人被越稜钓起了胃口,还真的七嘴八舌地猜起来了。
“一百八十万。”
“两百万。”
“不至于五百万吧,就这玩意儿……”
“哪儿那么高,懂不懂行情啊,三百万顶天了。”
“我话撂在这了,绝对不超过二百五十万!”
桌上的氛围一时间因为这么个话头变得火热了起来。
猜着猜测,各式各样的怪话就开始出现了。
“高中生老子还没玩过呢,不知道得劲不。”
“看着好嫩啊,到底成年了没啊?”
“年纪太小的没意思,还得是我之前包的那位带劲……”
“越哥你不行啊,你看看你带来的人,一副死人脸。”
“越哥,您是我亲哥,免费借我玩两天呗。”
明明叶无错本人还在场,众人的措辞也丝毫不见收敛。
根本没人把叶无错当做一个人来看,他就像是一个货架上待价而沽的物品,每个人路过的时候,即使不买也能摸一把,揉一揉,试试手感怎样。
叶无错已经不再对这些言论做出反应了,他就像是个被玩坏的人偶,呆滞的、茫然地、怔愣地看着地面,似乎在透过钢筋水泥浇筑的船体,看向深邃无垠的海洋。
直到一个声音从他身边响起,他才终于……微微颤抖起来。
年妄开口了:“我也能猜吗?”
越稜的脑子是真的混了,混到神志不清,混到都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
他的目光落在身上,被那张惊为天人的容貌惊了一惊,一时间还以为这是哪个兄弟带来的明星朋友。
对待新朋友,越稜向来非常好说话,于是他大着舌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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