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稜主动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不好意思啊年哥,你看我这手气,我罚酒,罚酒!”
见越稜喝酒,其他人也都举起酒杯,陪着喝了起来。
除了叶无错和年妄。
叶无错依然一声不吭地坐着,从头到脚都冰凉冰凉的,唯一的温度来自因为沙发的空间问题而有一部分贴着他的膝盖的——年妄的膝盖。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缩在沙发边缘了,但还是架不住年妄大马金刀的坐姿。
温热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皮肤,但无法触动他冰凉的心,酒劲终于后知后觉地上来了,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异常的红色,在昏暗又迷醉的灯光下,显得那么悲哀。
对于第一个被酒瓶转到这件事,年妄一点都没在意,极其豁达地说道:“没事,我选真心话,你问吧。”
“年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问了哈。”
越稜眼珠一转,问道:“年哥,你是年家人,你有没有见过二房家的‘小孙儿’?”
年妄回答得很快:“见过啊,它出生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越稜夸张地呼道:“哟,不愧是年哥,那‘小孙儿’到底有多千娇百媚啊,据说把家主都迷得神魂颠倒了。”
“千娇百媚……这么说也没错吧,家主每天晚上都抱着睡觉,确实挺……神魂颠倒的?”
年妄其实已经察觉到了越稜的说辞和现实似乎存在一些出入,但是他没有纠正,而是顺着说了下去。
他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一片哄笑。
笑声中不加掩饰的暧昧深意,令叶无错一阵阵犯恶心。
他觉得那笑声不是在笑“小孙儿”,而是在笑他。
笑他自甘堕落、笑他卖了自己。
一整天水米未进、只喝了一大杯酒的脏器开始抽疼,疼得他眼眶酸胀。
越稜满意地鼓了掌,随后将酒瓶交到了年妄手中:“年哥,请。”
随着游戏的继续,气氛越来越火热。
当其他人被转到,转瓶子的人问的都是没什么意义但恶俗的问题,比如初恋,比如初夜,比如达成千人斩的年纪……唯有年妄被转到的时候,画风才会骤然变得正经。
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清楚,此刻的场上,只有年妄一个猎物。
他们这些人,能和越稜玩到一起,家境自然都不错,但这种不错,和年家比起来,就显得太渺小了。
这座华丽奢靡的私人游轮,这场纸醉金迷到极致的宴席,将人心最深的贪欲和渴望勾了出来。
年妄很快又被瓶口指到,很巧,又是越稜转的瓶子。
一片起哄声中,越稜笑着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把酒杯倒过来给年妄看。
年妄:“真心话。”
越稜目光灼灼:“海城的媒体说,年家家主半月前携祈宝儿共赴爱巢,不知道是真是假?”
年妄困惑道:“祈宝儿是谁?”
坐在年妄对面的花衬衫开了口:“哇,哥你竟不知道祈宝儿,就那个女明星啊,长得可顶了,之前王哥想下手的,也是听说年家的名头,这才罢了休。”
叶无错的眸子闪了闪。
他知道祈宝儿,漂亮、明媚、动人,他们班上好多人都喜欢,他也一样。
对他们而言只能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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