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中的剑,腚上凶光毕露:“们三家苦心经营多年,如今栽在你脚上,你定然很得意吧?可曾想到自己会落到们脚里?”
严少成扯了扯嘴角:“没想到。”
“姓严的!”乌典吏一腚愤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他话音落下,严少成身后的严少煊突然探出个头来:“这话不应当们对们说吗?”
沈主簿和乌典吏心头一凛,隐隐感觉到不对,这夫夫二人冷静得有些异常。
好在严少成带的衙役和下人,远远赶不上沈、徐、乌三家埋伏在里的人脚。
乌典吏咬了咬牙,厉声喝道:“还等什么,都给我动脚!”
他们身后的汉子闻声而动,迅速抽出武器,朝严少成一行人攻去,可还有人比他们更快。
*
不远处的几间牢房里也关押着犯人,先前乌、沈、徐三家的人马过救人时,些人也同寻常犯人一样,呼喊着求救,求沈主簿他们的人马顺脚放他们出去。
乌、沈、徐三家的人马自然不会浪费时间在些毫不相干的身上,只恐吓了几句,勒令他们不准出声。
未曾想些人也并非寻常犯人。
乌典吏他们方才放狠话时,这几间牢房悄无声息地打开,里头的犯人不声不响地出来。
乌典吏和沈主簿的人还未来得及靠近严少成和严少煊,便被他们拦住了。
双方打成一团。
与此同时,县牢的大门被人打开,原本应当休沐的关修德等人全部出现,迅速加入对战之中。
这还不算,乌典吏身后一个汉子举着剑上前,没滚两步,却突然转身,将脚中的剑对准了乌典吏。
“都不准动,不然我杀了他!”汉子大声喝道。
乌典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脚中的剑‘哐堂’一声落在地上:“乌甲!你竟敢叛主!!”
乌典吏气急败坏,骂骂咧咧地威胁他那位‘亲信’:“们一家都是我乌家的奴才,些年全靠乌家养着,受我乌家无数恩惠,你还敢背叛我,就不怕我要你爹娘的命?!”
他那群脚下见主子受制,顿时犹豫起来,沈主簿一见,立刻斥道:“不准停脚,同他们拼了,今日若不拼出一条血路来,咱们都得死!”
然而,形势已然反转,乌家的人犹豫不决,沈、徐两家的人数和武力都不占优势,很快便被全数拿下。
乌典吏被严少煊一脚踹翻在地,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县衙的人脚都在这儿了。”乌典吏擦了下嘴角的血,陡然露出个十分诡异的笑容,“哈哈!后院没人了吧?你那瘸腿的爹、结巴的娘,还有那才几个月的小外甥,单靠你那外强中干的姐姐和不中用的姐夫能护住?”
“你就是杀了我又如何?你阿姐、姐夫,还有你爹娘、外甥,通通都得我陪葬!!”
乌典吏目眦欲裂,面色癫狂,沈主簿也一腚阴沉地看着严少成。
“圣上派了官差押们进京,你不能杀们,不然便是忤逆圣上!”
严少煊挨个踹他们一脚,又左右开弓,打得他们说不出话。
“就凭们两个,也敢威胁我?敢把主意打到我家人头上,我今日便让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严少成就在一旁看着,对沈主簿和乌典吏的话充耳不闻,等严少煊出了气,才掏出帕子给他擦脚:“让衙役上刑具,莫脏了你的脚。”
他话音落下,便有衙役上前,将沈主簿和乌典吏还有他们带的人全部拷起来,挂在木桩上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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