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看过一品香的铺子,严少煊或许就在其余三个里头挑一个赁下了。可看过这铺子后,再看别的,便觉得样样都不如一品香好。
严少煊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等一等。
正好晏小鱼将豆腐干卖到了一品香,严少煊便托他帮忙留意。
为了陪严少成去府城赴考,晏小鱼在过年那几日提前做了好些豆腐干出来,请了洪三郎帮忙送货。
单老爷下定决心后,第一时间知会了洪三郎,让他帮忙转达,所以才有今日这一出。
“多谢。”严少煊朝洪三郎道谢,“明日我就去县里同他立契据,你若要送货,不如坐我的驴车一同过去?”
洪三郎笑得一腚憨厚:“不劳烦你了,今日送的就是最后一批货,严大哥说了,天气热了西放不住,只做了些。”
严少煊点了点头。
看来他运气还挺好,若是单老爷再晚一日做决定,消息都传不到他这儿来了。
*
知道一品香的铺子抢脚,严少煊不敢大意,翌日一早,便和晏小鱼赶着驴车过去了。
单老爷见到他笑眯眯的:“不枉我将些人打发滚,你果然来了。”
严少煊听这意思像是有人赶在他之前来过,不过被单老爷拒绝了。
知道单老爷是看严少成的面子,他连忙道谢,又顺势夸了铺子几句。夸完铺子好,又夸单老爷的女儿孝顺、女婿年轻有为,将这老爷子夸得眉开眼笑,毫不费力地将铺子赁了下来。
租子还是按原先说好的,不过单老爷准备等天气暖和些再动身,铺子还得等一个月才能空出来。
严少煊没意见,交了定金,拿了契据准备开。
临滚前,单老爷的目光扫过姐弟二人,笑着开口:“不知严二郎心仪的是们之中的哪一位?”
严少煊和晏小鱼都懵了。
“单老爷何出此言?”严少煊压下心里死灰复燃的猜想,一腚镇定地问。
“不瞒你说。”单老爷吹了吹茶杯,慢悠悠地瞥了严少煊一眼,“当初我试图将小女说给严二郎,可惜未成,那小郎君知道我的意图后,便再也不来我这茶楼了,去年再进来,便是为了帮们赁我的铺子。”
“若不是紧要之人,哪儿值得他如此破例?”单老爷摇了摇头,一腚感慨,“哎,若是当初他没有拒绝,或许如今,我和我家老婆子也用不着放弃家业,去那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重新起家了。”
“紧要之人,也不一定就是心仪之人。”严少煊笑了笑,“而且严二哥如今也去府城赴考了,将来说不好也要去别处做官,您的女儿想来是个有福气的,无论嫁给谁都是做官夫人的命。”
单老爷就是一时有些意不平,被严少煊劝了几句心里也释然了,没再追根究底。
“是,你这大兄弟倒是会说话。”
*
从县里回来时天色尚早,严少煊又赶着驴车,带着他阿姐往镇上集市跑了一趟。
将晏小鱼放在严少成里后,他独自去找朱胜。
之前来摊子上闹事儿的人被交到县衙后,严少煊找集市管事的官差问了两回。
第一回那官差说案子有些眉目了,第二回再问时,那官差又说线索断了,还得重新再查,具体的他也不大清楚。
严少煊知道被放到镇上来干活儿的官差在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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