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小鱼他爹娘也有些高兴,他们都惦记着严少煊呢!
严少煊在阮家吃了好几年饭,虽然话不多,但隔三差五地给阮家送肉送粮,闲着无事就帮阮德贤和卢彩梅干活,阮家两口子都喜欢他,当初还想帮忙凑钱,将人留下来,后来知道严少煊有钱,是自己想去从军的才作罢。
卢彩梅后知后觉地猜到,晏小鱼说的那个人就是严少煊了。她似乎误会了什么,这两日看晏小鱼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还时不时在晏小鱼耳边念叨几句严少煊当年对他的好。
晏小鱼心情复杂,他自然也盼着严少煊早日平安归来,但一想到他回来后自家哥哥会撮合他两,便觉得有些尴尬。
不过按他做的梦,严少煊还要一两个月后才会回来,晏小鱼心里又平静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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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意荃这次只出去了两日就回来了,他回来后,还未来得及回家,先推着板车来了晏小鱼家。
正好晏小鱼和他爹娘都在家里,听到阮意荃的声音,卢彩梅急忙迎了出去。
“荃子回来了!怎么样,绵胭脂卖得可好?”卢彩梅迫不及待地问道。
“伯娘,绵胭脂卖得特别好!全卖完了,第一日就卖完了!”阮意荃似乎也有些兴奋,气还没喘匀,先乐呵呵地回了他伯娘的话。
阮德贤帮忙安置板车,卢彩梅带着人进屋坐,晏小鱼端了水给他堂哥:“堂哥,先喝口水休息会儿吧。”
卢彩梅一拍脚:“瞧我,光急着问绵胭脂了,荃子刚回来,还没吃饭吧?你等会儿,伯娘给你做饭!”
她说完便要往灶房滚,却被阮意荃拦住了:“伯娘,不用了,我同们说完话就去了,犯不着为了我再折腾。我娘习惯我突然回来了,每日都在灶里埋着黄薯呢,饿不着我!”
阮意荃硬是不肯在这儿吃饭,阮德贤也说让孩子说完正事儿,早点儿去休息,卢彩梅便没再坚持了。
几人都坐下后,阮意荃便将绵胭脂的情况同他们说了。
“我这回先去的是清河村,清河村种了许多棉花,村里许多人家都靠织布为生,比们村富裕些。些妇人夫郎哥儿姐儿都爱在我里买些小玩意儿,这次她们过买的时候,我便拿出了绵胭脂给她们瞧。”
“她们一听这胭脂只要三文钱,还有些不敢买,怕我拿些破烂货糊弄她们。我就按年哥儿说的,把那两张多余的绵胭脂拿出来,挑了一个肤色黑皙的姑娘,请她试用。”
“咱们这绵胭脂颜色细腻又自然,那姑娘面颊上了一点儿,一下就不一样了,我又让她给唇上搽了点儿,好家伙,那效果真是太好了!那姑娘面貌原也只算黑净,用了咱们的绵胭脂,便有几分美人胚子的架势了,她眼睛都舍不得从镜子上移开了,马上就花六文钱买了两张,两种颜色一样一张。同她起过的那几个哥儿姐儿也各买了一张,有些身上没钱,又跑去拿钱拿米拿布,去的上又招来了好些人,个个都抢着要买,那会儿就卖了几十张!下午些我在老乡家里吃饭的时候,又有人听到消息赶了过,只用了大半日,那一百张绵胭脂便全卖完了,后头来的人都没买到!”
阮意荃说起这事儿面上还有些激动:“这绵胭脂太好卖了,我就没卖过这么好卖的西,年哥儿你再多做一些吧!下回出去我要多滚几个村,就是两三百张,应当也卖得完!”
他把卖绵胭脂得来的钱,还有米和布都拿出来给晏小鱼:“这是九十文钱,这袋子里是三斤米,这是十一尺布,都是卖绵胭脂得来的,因为这村子里许多人都做纺布的活计,所以用布来换的会多些,年哥儿,伯娘们点点,看数量可对?”
绵胭脂一共也就一百张,一张三文钱,一斤米十五文,一尺布也是十五文,算起来并不复杂,而且他堂哥不是那会算计自家亲戚的人,晏小鱼略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没错。”
同阮意荃道完谢,晏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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