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争似乎对边羽住的地方很感兴趣,在客厅里走了一圈,看看屋顶,又看看外面的庭院。
“你的房间在哪?”他问边羽。
“楼上。”边羽知道他想去看,直接率先上楼,带他去。
上楼后,尧争看到了边羽的房间,和他一直以来想象中的差不多。
房间不大,收拾得很干净整洁。靠窗的书桌上,摆放了几本书和一个灯管装饰的飞机模型。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属于边羽的香味。
“椅子只有一张,你坐吧。”边羽指着椅子说。
“那你呢?”尧争问。
“我坐床上。”边羽在床边坐下了。
尧争单手将椅子拎到他面前,坐在椅子上。
“你是不是还得去忙?”边羽问。
空间很小,他们坐得又近,跟正对着挨着讲话似的。边羽不由得身体又往后挪了一下。
尧争眼神瞥着他的动作,说:“我这一整个月的时间都给你。”他椅子也往前动了一点,将边羽跟他拉开的距离又拉近,“我们要去明斯克啊。”
边羽的心被触动了一下,手指微微一颤:“她在明斯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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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羽没继续往下问了。他很能体会到刚才四叔公见到女儿照片时的心情,但不一样的是,四叔公会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自己的家人,会表现得那么的明确。但边羽不敢知道得更多。
因为他不清楚,母亲是不是真的愿意见到自己。
“你别怕。你的境遇至少不会比我差。”尧争见他神色犹疑不定,安慰道。
边羽不懂他说的“境遇”是什么,只是听着这个安慰轻点了一下头。随后,又有些好奇地看着尧争。
尧争问:“你想知道我过去的事情吗?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你说吧。”边羽突然发现,他其实还没好好地了解过尧争。
“我儿时的记忆一直在漂泊。6岁以前,我跟姑姑一家在香港生活,6岁到12岁,我和他们住在杭州。之后,我又跟随我姑姑一家辗转去多个城市做生意。在我记忆里,除了我姑姑以外,就没有别的亲人。”尧争细细跟边羽说道,“后来,我姑姑跟我讲了我的身世。”
边羽睁大眼睛望着他,耐心地听着。
“我姑姑和我的籍贯应该是在东北。我奶奶在旧中国时期是性工作者,新中国成立后,她被教化,成为了纺织厂的女工。到我父母亲那一辈,遇到大下岗。我奶奶又亲眼看着我母亲迫于生活压力成为性工作者。而我父亲,则因为抢劫未遂而被送进监狱。这些事发生时,我一岁。”默了一瞬,尧争才又开口,“奶奶因为年纪大了,无法抚养我,将我送到在广州打工的姑姑和姑父手中。我的姑姑成为我的养母,我的姑父成为我的养父。”
边羽想到尧争曾说的,差点杀了自己养父的事情。也在听到尧争的身世之后,心里默默明白,为什么尧争当时会说,召觅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
“我7岁那年差点杀死的养父,其实就是我的姑父。”尧争说到此处,目光变得有些阴寒,“他当年和我姑姑是在广州打工时认识的,后来自己出去做生意。生意有时好有时坏。生意好的时候,他对我们很好,会给我们钱花,我从来不拿他的钱。因我知道,生意差的时候,他就会虐待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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