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也一起按了。
召觅说先送他到房间门口,待会儿再自己坐电梯回房间。
电梯缓慢上升, 边羽等得无聊,拆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吃。又拿出一颗,问召觅:“你要不要吃一块?”
召觅笑着说:“好啊。你帮我剥。”
边羽又拆了一颗大白兔奶糖,递到他面前:“给。”
召觅没用手接过来,低下头,将那颗奶糖咬入口中。
边羽的指尖被他的唇擦过,留下了一点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他慢慢将手指蜷缩起来, 垂下手,心里问:干嘛不自己吃……
边羽并不是反感。也正因如此,才会对不反感的暧昧行为彰显出稚嫩和无措。仿佛当年勾得别人恋慕自己, 再冷冰冰抽手回绝的边羽已不复存在了。现在是一个从未经历过情与爱的少年般的他。
电梯到边羽住的楼层了。
走在廊道上,召觅问边羽:“这两天个别房间水压有点问题, 你的房间有这个情况吗?”
“没有。”边羽疑问, “这种级别的招待所会有水压问题吗?”
“那可不一定。”召觅又问,“你房间的朝向白天晒得到太阳吗?”
“晒得到。而且我白天会出门。”有得是太阳让他晒。
“哦。”
召觅送边羽到房门口,边羽拿卡开门时, 召觅手撑在门框墙上, 有意跟边羽的距离贴得很近:“那一个人住会觉得房间太大了吗?”
刷开门, 边羽回过头,便跟召觅的脸险些撞上了。他头往后移了一寸,声音不大:“你想说什么?”
房门开了一缝,召觅不再用说的了,吻住边羽的唇,将他推进房内。今晚的边羽特别甜, 是大白兔奶糖味的。
召觅将这只“大白兔”扣在墙上。房门关上后,边羽已经被裹进激烈的快喘不上气来的热吻中。
这晚灯从头到尾都没开,房间内的动静始终让人看不清。桌台边立着一座镜子,镜子照着边羽上半身。
这已经是不知经历多久的激烈行为了。
他被架到桌台上坐着,上半身睡衣开敞着,嘴唇在抖,真的像只瑟瑟发抖的大白兔了。
镜子里照到他的手,他两只洁白的手腕被叠成长条的毛巾捆着,毛巾端头打着一个整齐的结扣。
召觅今晚做的事情和上次的不一样,他上次只想让边羽舒服,自己没怎么爽到。今晚他诱导着边羽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不知不觉边羽就变成这副样子。
只是边羽虽然一副很“凄惨”的模样,眼神却始终很倔强,不愿承认自己被对方刺激到失语似地硬撑着。
召觅亲吻着他,在他身上各个地方摩擦。他喜欢把边羽捆起来,因为这样,边羽身上就有很多地方能摩擦。交叠起来的脚腕,腋下,双手……地方有很多。
而且有些地方是边羽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的地方。召觅喜欢伺弄边羽,让边羽舒服。但等边羽接受他之后,他也要爽回来。
面对边羽这具完美的躯体,大概谁也没有办法是永远的正人君子和大善人。只是看谁更有耐心,能装得更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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