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争不等他回答了,站了起来:“我还没吃午饭,一起。”
尧争率先走出教堂,到教堂门口,他站在吸烟区,掏了一支烟抽。没一会儿,边羽从教堂内出来:“去哪吃?”
“等我司机到。”
边羽皱了下眉:“这岛上不是不能开车吗?”
“凡是都有特殊。”尧争话音正落,一辆酒店专属的商务车开到他们面前了。
这辆车挂的是岛上限定的牌照,除公家之外,仅有月神岩上那家新开的酒店有挂牌资格。
看到这个牌照的时候,边羽几乎瞬间便懂了。
月神岩上新开的酒店,尧争也许是投资人,也许有股份。总之,他有权在这座岛上光明正大开车行驶。
车内,边羽安静半晌,问:“你怎么做到的?”
“你指这个牌照?”尧争能读懂边羽的想法。或者应该说,尧争本就是一个擅读懂人心的人。
“嗯。”
“一些事情做了之后,别人自然会为你立新的规矩。”顿了一会儿,尧争说,“但前提是要给出同等价码。”
边羽仔细地在掂量这句话,但却不是去思考尧争的价码,而是思考他自己身上的价码。
如果正如当年那位传教者所言,他必定要深陷这些情感纠葛的漩涡之中,那他是不是不该坐以待毙,至少要做一点什么呢?
车在逐渐往山顶开去,车窗外,月神岩好似摇摇晃晃地在向他们走近,山顶上那宫殿似的酒店,也离边羽越来越近。
“之后做完那2次工作,我们就不要再见了吧。”边羽盯着山顶那座慢慢靠近他的酒店,缓缓开口。
车内的淌过足有一分钟的寂静。
“为什么?”尧争的语气此刻还是冷静的。
“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
“你要编理由,是不是得编个不那么老套的?”
“你非要听一个理由,只能给你一个。”边羽口气始终也是冷而淡的。
尧争注意到他没戴自己送的手链,但一直戴着那个和他一点不相配的腕表。平时白得没有血色的手腕肌肤,如今却泛着浅浅的粉红。
只是在这刹那间,尧争嗅到了边羽身上不属于他的痕迹。他扣住边羽的手腕,将边羽拽到身前,迫使边羽正视自己。
在看到边羽不得不正面面对他时,尧争冷冽的眼眸直视这双叫人看不透的眼。尧争探索到这双眼睛的最深处,发现这双眼睛并没有如他说的那些话一般冷硬。
尧争甚至庆幸的发现,这双眼睛里透着的神色,其实不那么决绝。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边羽会说这种话?
蓦地,尧争看到边羽微开敞的衣领深出,锁骨底下有一块若隐若现的粉红印记。
尧争只觉眼中一刺,眼睛微眯起来。他迅速地拉上车后座与驾驶位的拉帘,下一秒,扯开边羽领口的两个扣子,让边羽那片带粉红印记的胸膛完全暴露出来。
在看到边羽微怒的面容时,尧争反而是一声冷笑:“这个是你不想再见的原因?”
边羽的手腕挣了挣,却被这铁铐似的力道桎梏得动弹不得。尧争分明是没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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