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杰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五条悟靠着不断消耗咒力才勉强的抵抗着这股睡意。
“我只是觉得你累了,想让你再多睡一会。”夏油杰同样很无辜的说着。
“杰。”五条悟突然收起了笑,他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我记得,在那个小破屋里,你才答应过我,要坦诚相待,不要对恋人有所隐瞒的。”
他沉默了片刻,又用一种不正经地声音道:“你这样,我心好痛。”
夏油杰不为所动,声音甚至比刚刚更加的温柔:“悟,该难过的是我吧?不是你自己说恋人之间要互相信任,我是真的觉得你太累了,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
“是这样啊!”五条悟很努力睁大眼睛,“可我并不想睡。”
“不,你想睡。”夏油杰的声音愈发的温柔,眼神也非常的真诚,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不容辩驳,“悟,你马上就会再次睡着。”
随着夏油杰的话落下,五条悟的眼皮比刚刚更加的沉重。打呵欠的频率也比刚刚要频繁,就在他快要再次陷入沉睡的时候,空气中突然就传来了一阵血腥味,五条悟的衣袖一瞬间就被血染红。
见五条悟这个样子,夏油杰脸色大变,他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静,他带着几分怒意的看向五条悟:“悟,你做了什么?”
五条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但他已经没有再打呵欠,只是手臂上的伤口却在不断扩大,献血在片刻间就把他整个和服都染成一片血红,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杰,你觉得我做了什么呢?”五条悟微笑的看着夏油杰,“虽然不清楚你到底是怎么让我的咒力对你的术式没用,那我只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
用痛觉去抵抗睡意。
只要夏油杰不解开他身上的咒术,那他这个伤口就会不停扩散,哪怕是他真的因为术式而昏睡过去,血也会一直不断的流,最后甚至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
这样自残的术式一般都不可能会有人用。像五条悟这样的最强咒术式,他或许会死,但肯定不可能是死在自己的咒术下,更不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他这么做,还真的是……任性到了极致啊。
夏油杰又好气又好笑,他心中想着,那就这么继续下去吧,看最后到底是谁比谁更狠。但手上的动作却和心中所想完全的相反,他瞬间做了一个结印的动作,那不知什么时候用在五条悟身上的术就消失了,而在消失的瞬间,五条悟的伤口也飞速的愈合。
“我先去换套衣服。”五条悟对着夏油杰道,“黏糊糊的实在不舒服。”
而且血腥味太重,夏油杰闻着也会难受。
走到小木屋门口后,他又对着夏油杰道:“杰,你知道的,我发起疯来可是很可怕。”
夏油杰很清楚,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让他乖乖的待在这里,要是他回来人不在,或者夏油杰又搞什么小动作的话,他就会发疯。
五条悟发起疯来的确是很可怕,毕竟有五条允这样的前车之鉴,夏油杰也的确是不敢冒险。
而就在五条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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