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吗?我一点不想看诅咒之王和悠仁亲吻。”
夏油杰继续笑:“那五条泽说故事的时候, 你不是也在旁边吗有没有别的办法,你不知道?”
提到五条泽,五条悟就想起了那些不那么愉快的记忆,然后又想到自己隐瞒夏油杰的事情他估计已经知道了,莫名有些心虚。
他心里也知道这是唯一的“解法”,便乖乖闭上了嘴。
“悟,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你那个宝贝学生,你可以试试你自己亲自上。”夏油杰笑得格外好看的阴阳怪气道。
五条悟摆了摆手:“那是万万不行的。”
一旁的宿傩发出一阵冷笑,即便是在这样一种时刻他也不忘嘲讽五条悟。当然,那杀意也表现的非常的明显。
对宿傩来说,虎杖就是他的所有物,哪里轮得到他人来染指。
尤其是五条家的咒术师。
呵呵呵呵呵呵呵。
要不是因为悠仁还需要这诅咒之王,五条悟恐怕早动手了,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跟这家伙废话。
他看向宿傩,眼神一瞬间就冷了下去,虽然时间紧迫,虽然着急着想要救自家学生,但依旧还是要嘲讽一下看不顺眼的敌人:“宿傩,你动作还不快点?怎么,害怕了吗?怕自己解不开?悠仁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太差,但凡戴个眼镜也不至于看上你呀。”
宿傩正要反驳,却被一旁缓过气的五条月打断:“比起没用的耍嘴皮子,我劝你还是抓紧时间,我们不能束缚他太久,要是父亲他——”
五条月看了眼被五条悟打倒在地的五条炎,他并没有把话说完,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老祖宗,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啦。”五条悟却是一脸轻松,“你那个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开口,就算他想做什么,现在恐怕也什么都做不了了。”
五条月又是一惊,旁边的咒术师们也都满脸不可置信,这短短数分钟,五条悟带给他们太多的震撼。
五条月看向五条悟,他自然不可能去同情五条炎,他会落得这样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他只是心中有许多疑惑,但他也知道现在并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还是想让悠仁恢复正常最要紧。
所有人都看向宿傩,宿傩当然不会在乎这些人视线,他甚至连五条悟刚刚的嘲讽都没在意,只是一直盯着虎杖。
因为五条炎没有办法再给与虎杖新的命令,虎杖脑中最后接收到的命令就是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杀死诅咒之王。
明明被束缚住,却还再不停的挣扎着,丝毫不理会自己身上的伤。
五条月说的没错,再这么继续下去,虎杖非得自己把自己给折腾死。
五条悟他们着急,可宿傩要是不动,就算他们拿着刀架在诅咒之王的脖子上也没用。
宿傩的脸色很可怕,那不自觉释放出来的咒力甚至让这里的那些一级咒术师们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宿傩无法形容此刻萦绕在胸口的这种感觉是什么,难道这就是害怕的感觉?这个想法实在有些好笑,这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让他诅咒之王害怕的东西。
强压下胸口的异样,宿傩总算朝着虎杖走去。
他的手指放在五条悟的唇边,报复性一样的用力婆娑着对方的嘴唇,末了才凑了过去。
本来只不过是轻碰一下,但虎杖的挣扎实在惹恼了宿傩,他亲的更用力了,甚至还用力的在他嘴唇上咬了口,直到口腔上感觉到血腥味,才松了口。
又趁着对方喘息的时候,侵占了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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