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白泽。
凶兽白泽好像也受了很重的伤,他的一只眼睛似乎已经瞎了,完全睁不开,鲜血甚至还从眼珠中流下。
独角断了半截。
走路的时候还摇摇晃晃,但他好像一点不介意,只顾着追赶前方的人影。
凶兽所到之处,地面仿佛都在震动,房屋被踩碎,尘土飞舞,火光烛天。
无论凶兽和村庄都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但村子里却没有人,总之五条悟并没有发现任何村民,他猜测他们应该是因为某种原因被提前给支开了。
就好像有人提前知道白泽会在这个时候来袭击这个村庄一样。
“这可有趣了。”五条悟眯起双眸,喃喃自语道。
不管怎么说,没有普通人类伤亡,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五条悟又赶紧给整个村庄都布下了“帐”,这火势如此之猛,恐怕方圆几里都能看见,万一被哪个不小心路过的行人拍到发了出去,那他又要被啰嗦了。
五条悟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好像已经听见了夜蛾校长的啰嗦声。
确定了这个村庄不会有普通人后,五条悟反而一点都不着急去对付那凶兽。他就好像看戏一样看着凶兽张牙舞爪的追着前方的人影。
在月色和火光中,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早在进到这个村庄的时候,五条悟就在空气中嗅到了熟悉的咒力残秽,他早猜到了他这个曾经的最佳搭档在这里,所以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只不过那眼罩下的双眸还是冷了几分。
白泽所到之处,能将一切破坏和吞噬。
夏油杰操纵的咒灵接连不断的被凶兽白泽吞噬,夏油杰只能不停躲闪。
“悟,你打算袖手旁观到什么时候?”夏油杰瞥了眼看戏的五条悟,明明好像已经穷途末路,可他看着却没半点狼狈,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哪怕两人已经决裂,走上了完全敌对的两条道路,可有些习惯却完全改变不了,他依旧亲密的叫他悟。
五条悟看着正努力躲闪白泽爪子的夏油杰,看样子他咒力消耗过大,已经没有办法再操控出新的咒灵,他这个样子最多还能再支撑十分钟。
他歪了歪头,故作不解的看着夏油杰,用着天真却格外欠揍的声音道:“杰,你这话问得实在有些好笑,看戏肯定要看到最后。我可是要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呀!等你和白泽两败俱伤后,我自然会出手解决还站着的那个。”
“哦,你要杀我?”夏油杰的声音里竟还带着笑意,实在让人想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五条悟也笑,笑的特别的无辜:“难道我不能杀你?”
“也不是不能。”夏油杰答,他的声音一下子就带着几分暧昧,“我只是觉得你会舍不得。”
五条悟的眼神似乎变了下,但他带着眼罩好像也没被发现这一瞬间的一样。
“的确是有些舍不得。”五条悟嬉皮笑脸的答道,但下一刻表情又变得认真了起来,“但该杀的时候,我还是会杀的。”
他们隔的有些远,白泽的哀嚎声又震天动地,可这两人却完全没有被影响,就好像他们现在就坐在某个奶茶店,普通的聊着天。
凶兽白泽也已经到了极限,他的声音比刚才要更加大声,吵得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人都有一些心烦。
而它好像也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一样,发出全力,利爪直接朝着夏油杰的心脏撕去。
夏油杰却没有躲,也许他已经没有力气躲,他只是复杂的看了五条悟一眼。
“看来,我不会死在你的手里。”夏油杰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你走运还是我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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