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都会付诸流水,他就再也没办法拯救他所爱之人了。
可时间实在太过紧迫,他此刻也实在想不出万全之策。
他又看了五夏两人一会,这两人明知父亲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但听到他说明的情况却还是一副轻松模样,半点都不见紧张,莫非他们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五条月压下心中混乱的情绪,再次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看着两人皱眉道:“至于你们可就不会这么幸运了。父亲会对你们严刑拷打,你们大概不太清楚父亲的手段,就算是这个世界上最会忍耐的人,父亲也能撬开他们的嘴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你们也别存着侥幸的心理以为把一切都说出来后父亲就会放过你们,他行事向来狠辣,你们没了利用价值后,为了永绝后患,他会直接杀了你们。毕竟,在父亲眼里,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你又何必说这些话来试探我们?”夏油杰有些好笑的看着五条月,他微微眯起的双眸并没有攻击力,甚至还带着丝丝笑意,但却好像将对方看了个透彻,“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们也不会让你被关起来。”
毕竟他们后面的一系列行动都需要五条月帮忙,要是五条月真被软禁起来,那对他们来说行动会很不方便。
五条月:“你觉得我说在危言耸听?”
夏油杰:“难道不是吗?”
五条月冷笑:“你要不要问问你夫君,我到底有没有危言耸听?”
在他们这个时代,好男色之人比比皆是,并不稀奇,很多大名也都会养男宠,但基本都是地位低下,为人不齿。五条家这个向来风度翩翩的三少爷大概是真的生气了,他很少这么没风度,为了让夏油杰难堪,他甚至还加重了“夫君”二字,本意是嘲讽他不过是五条悟到男宠玩物罢了。
夏油杰闻言只是笑着朝五条悟挥了挥手,后者就立刻走到了他身边,夏油杰搂住五条悟到腰,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回给五条月一个如出一辙的冷笑,挑衅一样的开口:“我夫君和我心意相通,对我更是言听计从,我的想法自然也是他的想法。”
说着他又收回了视线,含情脉脉的看着五条悟:“是吧,夫君。”
他甚至还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看样子也是被惹怒了,不然也不会这样针锋相对。
五条悟苦笑,他知道夏油杰的逆鳞,平时虽然总一副很嫌弃他的样子,但却不容许旁人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半点侮辱和质疑。这老祖宗是上赶着往逆鳞上撞啊,但他们的“正事”才聊了一半,这么继续针锋相对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聊完?不是说好的时间紧迫吗?悠仁的魂魄还不知道在哪里漂泊呢?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好。
“杰,消消气消消气。”五条悟在夏油杰耳边低声安抚道,虽说吃下了药丸,但那梅香实在太引人入胜,他还说忍不住轻咬了下夏油杰的耳垂,然后又带着点讨饶的撒娇道,“你要不喜欢叫我夫君,那叫娘子也一样,只要是杰,我都不在意的。”
恋人之间怎么称呼不过是情趣,五条悟对此倒是不那么在意。虽然他也知道,夏油杰并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但他这话却也给足了夏油杰面子,也是无声的打了五条月的脸。
他们是平等地相互爱慕的恋人,才不是那种只有欲的龌龊关系。
谁能拒绝撒娇的五条悟呢?夏油杰反正是不行。
他搂着五条悟腰间的手又用力了些,就好像故意让五条月看着两人有多亲密一样,他也在对方额头上用力的亲了下。
“娘子,为夫最爱你了。”
“我也一样,最爱夫君了。”五条悟笑着陪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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