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南星没有怀疑周祈越,转头也去换了一件防晒的长裤。
私人医院的服务很到位,有专门的护士带着他们走遍了每一个流程,不需要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医院里乱跑。
谢南星被按在血液监测科的门口,单子上面要抽整整五管血,谢南星光是看着前面的人抽血,都害怕得不断颤抖。
抓着周祈越的衣服,可怜地说:“不要在这里,回……回家,害怕。”
“没事的,没事的,就疼一下,你一会儿抓着我的手就不害怕了。”
正在周祈越安慰完谢南星后,他们后面来了一对夫妻,还带着一个看着七八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拍着胸脯,跟他的父母说:“我是男子汉,我才不害怕这些,抽我十管血我都不害怕。”
谢南星听着小男孩的声音看过去,觉得自己被冒犯到了,小男孩的父母立刻捂住他的嘴巴。
“在医院里不要大吵大闹。”
周祈越也不由得轻笑一声,“我们家星星没有抽过血,害怕是正常的。”
“嗯。”谢南星知道周祈越是在宽慰他,但是他此时脸色还是变得涨红。
轮到他抽血时,医生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的胳膊上摸来摸去,确定好了位置,擦上碘伏,用皮筋捆着他的胳膊。
“握拳。”医生说。
谢南星听话地握紧拳头,医生从一旁拿出针管,谢南星光是看到那个就已经闭上眼睛,另一只手下意识寻找着周祈越。
周祈越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没事,不用怕。”
针管刺入谢南星纤细的血管,透明色的针管里立马看到了血,谢南星抖了一下,手指更用力地握着周祈越的手。
但是难熬的还在后面,他需要整整抽五管血,谢南星看着自己的血流入那个小瓶子里,装满了一半,医生就拔出来,继续插进下一个瓶子里。
等待的时间变得异常难挨,针管的位置也越来越疼。
谢南星脸色都白下来,但是想到小男孩的话,硬是扛着一句话都没说。
好在五管血总算是抽完了,周祈越接过医生的棉签,帮谢南星按住针口的位置。
“这个要好好压住,不能乱动,否则明天你这里就淤血了。”
谢南星跟周祈越坐在椅子上,这时候他才敢把头埋进周祈越的怀里,撒娇似地哼唧两声:“哥哥,我疼。”
“疼怎么办啊,哥哥给你呼一呼。”周祈越对这种谢南星的针口轻轻地呼了两下,凉凉的气息划过皮肤,带起一阵轻颤。
谢南星还没来得及继续讨要,就听到刚才抽血的地方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
是刚才那个大言不惭的小孩,他的父母抱着他走到周祈越他们对面。
父母调侃他,“刚才还是男子汉,现在怎么掉小珍珠了?”
母亲也笑着说:“你看刚才前面那个哥哥就没有掉珍珠。”
谢南星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周祈越握紧了,周祈越用侧脸对着那一家三口,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他凑到谢南星的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气音说:“我们家宝宝也是不是也掉珍珠了?让哥哥看看。”
谢南星羞得抬不起头,但是两只手都被周祈越抓着,只能用那丝毫没有攻击力的声音说:“没有。”
软绵绵的,不像是生气,更像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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