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不像被他控制一样,只能沉溺于潮水中。
那枚素戒擦过敏感处,周祈越似乎有一瞬间的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脑子里很快又什么东西都没了,只有眼前最要紧的事情。
“唔——”周祈越低吼一声,浓白的点点滴滴喷到四处。
而离他最近的谢南星也没能幸免。
视觉和精神上的刺-激让周祈越立时冲破了催眠的束缚,谢南星呆滞地看着他,脸上、脖子上、身上全都脏了。
周祈越瞳孔一震,脑仁里像是有万根银针扎过一样,疼的他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下来。
来不及关心自己的头痛,他紧急把衣服先穿好,又把谢南星从地上拽起来。
他慌乱地去拿卫生纸,错过了谢南星眼底闪过的异样的红光。
谢南星伸出舌头,红嫩的舌头轻扫过嘴边的一点精气,他喟叹一声:
哥哥的精气,果然是最上等的食物。
脸上的精气被他逐渐吸收,等周祈越拿着纸从厕所出来,谢南星已经恢复了原状,一切就像是他做的一场梦。
“刚才……你脸上的。”周祈越被这一重大的冲击击溃了表达能力,甚至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南星此时也意识到刚才玩得太过刺-激,但是他的催眠术一天只能用一次,否则现在就能直接消去周祈越刚才的记忆。
可是谢南星的走神,在周祈越的眼里就是被他吓坏了。
周祈越甚至都不敢靠近谢南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做,你去洗漱一下吧,我换一下床单。”
谢南星抿着唇,看着周祈越自我纠结的样子,迫切地告诉周祈越罪魁祸首是他。
但是他又害怕周祈越知道他不是人类后,把他赶出去。
“哥哥。”
“我一会儿去客房睡。”周祈越慌张地说,谢南星也不去洗澡,就在周祈越旁边,看着周祈越笨拙地换好床单,然后抱起自己的枕头和被子。
“别走……想和哥哥……一起睡。”谢南星抓着周祈越的手,可是周祈越现在脑子里面像是一团乱麻,甩开谢南星的手。
“对不起,我需要冷静一下,今天你自己睡。”
周祈越头也不会地关上了房间门,留谢南星一个人在原地懊悔。他催眠技术不熟练,本来就不应该强行催眠的。
躺在被窝里,闻着沉香味,他真想有个什么穿墙术或者变透明的术法,钻到周祈越的怀里去。
他现在只能在这里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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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祈越更是连饭都没吃就去公司了,吴姨问谢南星,“这是跟周总吵架了?”
“没有。”但是他好像做了更加过分的事情。
晚上周祈越回来也躲着谢南星,对谢南星说:“这一段时间我都在客房睡觉。”
谢南星拍着客房的门,“你还没……教我!”
谢南星是真的害怕了,现在只要周祈越一露头,他就马上催眠周祈越把昨天的事情都忘掉。
但是周祈越却压低声音说:“嗯,明天我给你找一个老师,来家里教你。”
“我只要你!”谢南星激动地说,“你不出,我不走。”
他靠在门上,就这么等着周祈越,但是周祈越还真的就不出来。
谢南星气得想哭,一想到周祈越也看不到,他腿都酸了,从门上慢慢滑坐下来,坐在冷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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