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就会变得更傻。他试图起身,抬起挺翘的屁股退出去。“好了,松手,我要回去。”
才撑着身体却被一把掐着腰,按着坐回去,大腿肌肉略硬,唐以柠感觉有点疼,呜咽趴在苏清身上。
头顶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不是让我做你的椅子吗?小师兄应该遵守你的承诺。”
虽然这话是唐以柠说的,他知道自己没有道理,可苏清不听话让唐以柠有点恼羞成怒,眼眸含着水汽道:“我不要你这种不听话的师弟,你快点走开。别妨碍我去找其他——”
他的后颈被按住,唐以柠微微仰头,他对上苏清的眼眸,那是鬣狗看到猎物,恨不得咬碎吞入腹中的眼神。
苏清低头覆盖含住他的唇,卷着他的舌头吃,青涩又急切。
身体燃起一团火,唐以柠的口腔被舔透,甜水自动分泌,每一处都泛着奇妙的酥麻。
鸦羽的睫毛沾着泪珠,唇肉吃得湿淋淋的,雪色的肌肤浮着艳丽的潮红。两侧的小腰窝被宽大的掌心不停揉捏着,唐以柠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又粉又亮。
唐以柠崩溃呜咽,眼尾划过眼泪,挣扎着推搡男人的胸口,双腿蹬着,身体却越发的酸软。
男人反倒是激得越发的亢奋,舔得更深。
银白的发丝被顶摇曳晃动,嘴里呜咽地求饶着,意识随着黏腻的水声,被搅和更加迷糊。
不要再亲了。
唐以柠从开始抗拒到求饶,亲到后面,他的意识已经迷迷糊糊,忘记男人为什么要亲他。
男人捏着他两侧脸颊,像是亲不够,唐以柠的唇线都磨出模糊的淡粉,可对方不停舔着酸麻的舌根,像是要绞出更多的甜水。
直到快要昏迷,男人终于放过他。
他坐不住,对方搂住他的腰。
“你为什么要咬我嘴巴?”
唐以柠脸颊浮现昳丽的潮红,眉头微微蹙起,像是有些不满意。他的声音轻软,像是责备,却又像是撒娇。
“你说呢?”苏清低笑了一声,舌尖轻轻舔去唇边溢出的涎水,含糊不清道。
唐以柠纤长的睫毛湿润,不满地推开他的脸,他指了指温泉,“口渴就去喝水。”
“我只喝你的。”
“不可以。”唐以柠睁着眼睛看他,认真地跟他讲道理,“我嘴巴很酸,你不能再喝。”
他的嘴格外红润,像是熟透的莓果,一张一合。苏清喉结微微滚动,心底那股躁动再次涌了上来。
苏清亲了亲唐以柠的额头,一路向下,吻到他白腻的脖颈,细碎暧昧的痕迹如雪梅舒展枝叶落在上面。
鎏金纸鹤这时候飞回来,嘴里衔着一只精致的食盒,稳稳地落在旁边。
纸鹤灵巧地低下头,用喙轻轻掀开食盒的盖子,随后微微前倾身子,翅膀轻轻扇动,仿佛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像是在求主人摸摸它的脑袋。
唐以柠被亲得有点烦,他侧头摸了摸纸鹤的脑袋,顺势伸手直接捏了一块糖藕,往嘴里塞。
他瞥了男人一眼,边吃边抱怨,“你饿就吃东西,老啃我做什么?”
苏清闻言,低低笑了一声,停下动作,就这么抱着他,看着唐以柠吃。
怀里柔软的触感,奇妙的满足在胸口膨胀开。
苏清竟有些庆幸来后山的决定,他目光一凝,忽地想起唐以柠从不外露那块玉佩,貌似楚柒也有一块,略带问,“你和楚柒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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