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在问你最关心的事,”谢冰河一脸不耐,瞥了眼他手里的药,“找到药就快点给他上。”
“我不关心,”黎见月冷冷道:“解开你的瞳术,不准再对他用。”
谢冰河冷嗤一声,“你不是好奇这个问题?”
“是与不是都已经成为过去,没有意义,反正以后都是我的妻。”黎见月理所当然道。
“现在他还不知道你妖族身份,难道以后你要装一辈子?”谢冰河不耐道:“别做蠢事。”
“你为什么还不解开?”黎见月翻出仙草,用玉杵捣碎,“你也喜欢他?”
“无聊,”谢冰河收起折扇,“凭他的小性子,这药清凉微苦,解开又要闹一阵。你先替他上药,我调和他的感官。”
黎见月静静地看了他好一阵,缓缓勾起唇角,嗤笑道:“你真的挺装的。”
他似笑非笑,目光落在谢冰河的脸上,“你我通感,他亲你的时候,你刚才的心跳快了几拍,而且——”
“你的蛇鳞都露出来。”
“不要!”唐以柠嗅见苦涩的药味,蹙着眉头,捂住口鼻,瞥见黏糊的药,扭过头,下意识拒绝。
谢冰河注意分寸,保留唐以柠的自主意识,没把他变成完完全全听话的木偶娃娃。既然唐以柠和宗门事务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没什么必要再用瞳术。
黎见月沉默,谢冰河说的不错,唐以柠确实不会乖乖涂药,讨厌药,连带着厌屋及乌都嫌弃他。
可不涂药,唐以柠的唇瓣又要痛一阵,吃点热乎的饭菜估计都会被烫得难受。
他转头看向谢冰河,意思很明确:快点帮忙。
谢冰河饶有兴趣地观察唐以柠的反应,他让唐以柠对这种药液的气味接受度调高。
唐以柠捂着口鼻好一阵,憋气憋得脸颊都晕染着桃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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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指节松开些,吸一口气,他乌黑似琉璃珠的眼眸浮现朦胧的水光,瞥了眼黎见月手里的药液,短促地抿唇。
他不敢呼吸,眼眸波光粼粼,脸颊憋气憋得难受,眉尖轻轻拧着,每次忍不住偷偷呼吸一口,苦涩的药味就会望着他的鼻息里钻。
他目光落在他刚才万分嫌弃的药液上,突然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少没有那么难闻。
唐以柠渐渐忘记要屏气,嗅着空气里的药味,伴随着呼吸蔓延到全身,一种难耐的渴望。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目光无法从那碗药上移开。
唐以柠的神色茫然,目不转睛盯着,红润的唇肉微微分离。
“师兄,现在可以涂药吗?”
黎见月看着唐以柠脸上陷入苦恼的怀疑,有点嫌弃,但又忍不住瞟着,他听到咽喉吞咽口水的声音。
“是外用的。”
黎见月解释,怕唐以柠用错,连忙把药放在一边,决定给他上药。
唐以柠以为黎见月是倒掉,急得抓住他的手腕,想要阻拦,却被挡住。他不高兴地抽了抽鼻尖,涣散水润的眼眸瞪着黎见月,他现在很不好受。
谢冰河上前摸了摸唐以柠的脸,“又不高兴了?等会有你哭的。”
唐以柠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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