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都怪我。”周野顺着唐以柠的话说，低声下气地哄人。
自己真不是人，老婆都哭得那么惨了，他还总被老婆的漂亮脸蛋吸引。
唐以柠完全忘记了这些事情都是他为了积分和收钱挑起的，他已经陷入委屈的情绪里，“我让你停下，你还要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他抬起朦胧的泪眼，眼尾泛红，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是被雨打湿的蝶翼。
他指着自己破皮的唇，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哽咽，“你让我怎么见人？”
唐以柠的手很漂亮，指节修长白皙，指尖透着樱花粉，雪白的皮肉覆盖上，看起来很适合被握住，很适合被扣紧，很适合…
周野一惊，克制住自己的想法，他猛地攥紧拳头，手背青筋浮现，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唐以柠的手上移开，重新聚焦在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上。
“老婆。”周野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试探和认真。
“嗯？”唐以柠疑惑地抬眸，眼角的泪珠随着动作滑落，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湿痕。他不明白周野为什么突然这么叫他，眼神里带着几分茫然和无措。
周野听到他应了，眸底骤然亮起，像是捕捉到猎物的野兽，喉咙间溢出一声低笑：“我把工资都交给你，怎么样？”
“？”
唐以柠愣住了，惊讶得糜红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粉色的舌尖。
他完全没跟上周野的脑回路，怎么就跳到工资上去了？
周野看着唐以柠茫然的表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明明是自己把人亲哭了，可唐以柠却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本该生气发火的，却连发火都显得那么可爱。
唐以柠子一片混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意识地抿住唇。
这时，助理一脸焦急，上前，隔着距离，对周野打了手势。
周野眯了眯眼，眼眸闪过不悦，牵起唐以柠的手，亲了亲柔软的指节，“老婆，等我工作回来，我去给你赚钱了。”
一口一个老婆的。
唐以柠蹙着眉尖，瞪着他，“我不是你老婆。”
周野只当这是唐以柠在镜头前害羞，笑意更深，露出虎牙，倒有几分少年气，“好的，老婆。”
唐以柠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懒得跟周野计较。
……
唐以柠推开门时，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暖黄的光。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却比平日少了几分烟火气。蓝山坐在桌边，修长的手指搭在碗沿，目光沉沉地望着他。
“小柠，回来了。”蓝山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像深秋的晚风，裹挟着若有似无的凉意。
唐以柠上前，目光在桌上扫过的菜，都是他爱吃的，但分量明显比平时少了一半。他瞧了瞧蓝山的脸色，只当蓝山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做饭。
他乖巧地坐下，双手搭在膝上，像只等待投喂的猫咪。
蓝山没有向往常殷勤地给唐以柠添饭夹菜，他今天真的很生气，唐以柠不哄他，就别想让他再做些。
唐以柠眼巴巴地看着他，朝蓝山眨眨眼，你不喂我吗？
蓝山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投喂，只是今天唐以柠别想看到他的好脸色。
蓝山拿起碗筷的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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