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女人高亢的声音戛然而止,空气陷入一片死寂。
黄色帐幔被高高吹起,墙角里的红烛忽明忽暗,好像有数不清的黑影从阴影中探出头,贪婪地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下一秒,女人苍白的脖颈似乎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扼住。她挣扎着抓着自己的脖颈,双目鼓出,赤|裸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恐惧就像是无处不在的蚂蚁,爬过她的每一条神经。
在那双血红色的瞳孔中央倒影出一个影子,白衣胜雪,发丝飘扬,长剑横于身前。那是个极其高大的影子,可身体几乎透明,只有额间的一抹红尤其鲜艳,仿佛能让天地都为之失色。
“法天相地……!”
女人被无形的力量提起,随即重重摔落在地,她狼狈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眸被惊恐溢满:“不…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种力量……”
“我当然不会有这种力量,”半空中高大的虚影微微俯下身,原本模糊的面庞仿佛拨开水面,逐渐变得清晰。片刻后,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挑起一侧的眉梢,露出和前方的青年脸上如出一辙的张扬神色。
“不过我最近发现只要把力量封存在记忆里,就能经年累世地调用那些本该消散的力量,你说这是不是很有意思?”
女人苍白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只是还没等她说出半个字,垂在地上的铁链就猛地扬起,带动着地上被贯穿的女人如同一块破布,被拖拽着钉死在墙壁上。
“啊——”
女人在剧痛下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每一寸皮肤好像都被阳光烧灼,恐惧从她心底最深处浮现,连牙床都在咯咯打着颤。
青年慢悠悠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悬在半空中的索魂链“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他忽然笑了一笑。
“本来我不想对女人动手,但你话实在太多了——记住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敢再多半个字的废话,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人拼命摇着头,激烈的动作让她肩膀上贯穿的伤口裂开了几分。两行血泪从她眼眶中流下来,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我只是想活下去,我有什么错……”
“……”
柳安木大概也没想到这次的威胁竟然会这么奏效,他顿了一下,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那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说说吧,刘海平到底是怎么死的?”
漆黑的眼眶中不断流出血泪,顺着女人的脸颊落下,滴滴答答落在纯白的地毯上。
“他是为成神而死…而舍弃肉|体,和佛陀融为一体,这是……成神唯一的办法……”
“哦?那他的肝脏呢?”
“他的肝脏在佛陀的身上!…还差一个心脏,等到佛陀拿到心脏,他就会死而复生,跟随佛陀一起抵达永生极乐境。”
——佛陀,又是佛陀。
柳安木缓慢低下身体,他看着痛苦不已的女尸,问出了心里的最后一个问题:“佛陀是谁?”
“……佛陀,”女人仰起头,痛苦地蜷缩着身体,毛孔中渗出了粘稠的黄色液体,汗珠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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