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很久不曾干这档子事,快感如同潮水般攀附着每一条神经而上,青年仰起头,呼吸混乱到连大脑都隐约有一波一波的窒息感。
断断续续的喘息与低||吟中,白猫如同游荡在黑夜里的幽魂,悄无声息地绕到了青年的正面,墨色的眼珠慢慢缩成一条极细的线条,虹膜隐隐透着一圈不详的血色。
白猫站在青年的面前,微微低下头,瞳孔中倒映出青年因沾染情||欲而泛起一层薄红的面庞。此刻的青年紧紧闭着双眼,仿佛褪去了满身的傲骨与锋芒,唇齿间不时泄露出几声颤抖而沙哑的闷哼。 网?阯?发?B?u?页?????????ε?n????0????⑤??????ò?M
狭窄而黑暗的空间里只有暧昧的喘息声在继续,白猫就这样静静低头看着他,直到青年的呼吸变得急促,就像是溺水般猛地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光滑苍白的额角上。
白猫那竖立成一条细线的瞳孔一点点被腥红的血色浸染,杏仁形的眼珠中如同一滴鲜血落入墨水瓶,两股颜色不断吞噬、交融,又化作危险而缠眷的爱意,落在少年扬起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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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潮般的快感缓慢开始消退,青年整个人蜷在隆起的薄被里,光洁而不着寸褛的脊背如同隆起一条山脊,他混乱地、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连露在外面脖颈上透着浅浅的红。
白猫眨了眨眼睛,忽然俯下身子,从薄被下快速钻入,随即它凑近青年的脖颈,伸出那带着倒刺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青年粘腻湿润的喉结。
柳安木将头靠在枕头上,准确无误地揪住白猫的后颈,他的声音懒洋洋的,沾着几分欲望满足后的沙哑:“听床根?嗯?”
白猫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的喉结,那里被舔咬过后,凸起上留着一圈晶莹的水渍:“喵。”
这一声猫叫软绵绵的,带着明显讨好的意味,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在撒娇。
白猫的身体就像是热烘烘的小火炉,柔软的皮毛蹭着柳安木胸前的皮肤,趴在他的胸口上,带来一片不属于自身的温度。
柳安木刚刚完事,懒洋洋地把自己搬回枕头上,正是好心情温存的时候。他松开拎着白猫后颈的手,转而在那油光水滑的皮毛上擦了擦手,又就着白猫顺滑的毛发,摸到了白猫的头顶,五指一拢,便把白猫的两只耳朵拢成了狐狸,连带着圆溜溜的眼角都被提拉了起来。
柳安木不由靠在枕头上,笑了起来:“倒是挺像只狐狸,你该不会真是狐狸精变得吧?”
白猫也不挣扎,任由他胡闹,只是盯着他的脸,很轻地“喵”了一声。
绿色的猫眼像是一对漂亮的玻璃珠,珠子表面倒映出青年唇角慵懒的笑意,情||潮尚未完全从青年的身上褪去,眼尾还带着一丝潮湿的红意,活脱脱就是只吸人精气的妖精。
柳安木当然也没指着一只猫能回答自己,他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白猫的后背。一旦放松下来,困意也就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
连轴转了几天,哪怕是个身体强健的正常人都会疲惫不堪,何况这具身体还是个先天的病秧子。
半梦半醒之间,安静的房间里似乎响起风过树梢的沙沙声。这些声音恍惚是从地面下传来,树叶刮蹭过桌椅床脚,低垂的树枝从天花板上垂落,就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皮毛柔软的触感从手下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双宽厚而有力的手,指腹上有着一层薄茧。空气中隐约有着一股熟悉的香气,这个味道钻入鼻腔,一点点安抚着那些神经,随即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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