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蝰女,传说中没有性别, 半人半蛇的怪物。人死后尸体如果被蝰蛇吞噬,魂魄就会生长出蛇尾, 无法投胎转世,成为不死的怪物,只有被人准确的喊出名字, 它们才能得到解脱。
空地上的白衣姑娘双腿并拢, 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痛苦蠕动, 人群里很快有人发现不对劲, 女孩露在裙子外的小腿上慢慢显现出不少紫红色的斑痕, 大的足有成年人拳头的大小,随即这些长出红斑的位置很快脱水起皮,在腿上留下一层白花花的干皮。
这种东西长在人身上,让人不禁还有一些害怕,人群中有人犯嘀咕道:“这小姑娘该不会是有什么传染病吧?”
这个声音一出来,前排吃瓜的群众脸色俱是一变。这下原本还在往前挤得人群也不挤了,每个人都在仓皇后退, 生怕自己也被那不知名的病毒给传染上。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女孩的身边就只剩下几个公安局的民警。程名脱下自己身上的警服,盖在女孩的不断摩擦的小腿上,另一只手则挡在女孩的脑袋下,防止她在痛苦中不慎撞击到脑袋。
痕迹检验科的张玲大步朝神婆走去, 大声呵斥道:“别敲了!伤员呼吸困难,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她可不是犯病,这是有神仙在她身上!”神婆敲击鼓面的小锤一顿,脸上的皱纹挤在了一起,声音变得粗犷而怪异,跟下午在警局门口时完全不一样,就像是一个上了岁数的男人:“你们别着急,让老婆子我先问问,来得是哪位大仙?”
女孩撑起上半身,喉咙里不断发出“嘶、嘶”的低吼。紧接着,她猛地从地上坐起来,上半身压低,眼白向上翻起,两只全白的直勾勾地盯着召唤“它”来此的神婆,嘴角向两侧拉开,露出了一个惊悚的笑容。
看见年轻姑娘古怪的举止,神婆明显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又虚张声势地敲了一把文王鼓:“坛前敬香烛,不知该敬哪位大仙?”
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在少数,不过这回却没有人敢到最前面去围观。
柳安木揉了一把隐约发疼的后背,抽了抽嘴角道:“这疯婆子有点东西,但不多,连是神是鬼都分不清。”
柏止抬起手,手法温柔地帮他按摩着后背,声音却有些低沉:“刚才是怎么回事?”
柏止按摩的手法很专业,四指顺着脊骨慢慢向下,随着又在某处慢慢揉开。明明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可后背上传来的那种滚烫温度,却仿佛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感。
柳安木随口敷衍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那还得从盘古开天辟地——”话刚说了一半,背后的手忽然按在一处,他条件反射般向前挺了一下背,很轻地抽了一口气。
柏止的动作顿了一下:“很疼?”
柳安木“嘶”了一声,下意识就想蹦出一句脏话“废话!真他.妈.的疼啊!”,但话到嘴边,却又临场打了个转:
“……不疼。你刚才按的是什么地方?”
“肾俞穴。”柏止松开手,继而解释道:“也是肾脏之气输注之处。”
“……”
柳安木直起腰板,摸了摸脖子,死鸭子嘴硬道:“哦,难怪一点也不疼。”
柏止没有拆穿青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在他的眼中,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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