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胜雪蹁跹,手中木剑翻转横劈,剑花缭乱,木剑的虚影护在道人窄细的腰侧,剑影纷转流动,如同一朵盛放到极致的山茶花,仿佛要将人的三魂七魄都吸入其中。
少年怔怔地看着他,心跳越来越急促,最后近乎如同擂鼓般在胸腔中响了起来。
一招式毕,白衣道士收回木剑,将剑柄重新递到少年手中,微微扬起下巴:“去,再来一遍。”
“……”少年呆呆傻傻地接过剑柄,如同大梦初醒,耳根顿时红的能滴出血。
刚才他的注意力全在白衣道人身上,哪里仔细看了那剑法?
但面对白衣道人,他却怎么也不敢让这位金枝玉叶的“仙人”劳心再教授自己一遍,只好硬着头皮,又照猫画虎地把白衣道人刚才的招式又来了一遍。
果不其然,看完他的剑式,白衣道人那两条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来。
白衣道人大步走上前,握着自己的佩剑,抬手用剑柄在他的脑袋上用力敲了一下:“当真是个榆木脑子,连这么简单的剑式都学不会。”
剑穗轻轻划过眉梢眼角,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少年抱着被敲疼的脑袋,抿了抿唇,眼眶也微微红了一圈,低着头心中只剩下沮丧。
仙人一定是嫌他愚笨,不愿再教习于他。明明这是唯一能在他心中谪仙般的道长面前表现的机会,却偏偏叫他心中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给全毁了。
少年心如死灰地低着头,在原地等了一会。可白衣道长却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转身离去,而是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再一次从他手里抽走了木剑。
行云流水的太虚剑法第二式又完整地在他面前被演示了一遍,这一次道士明显把速度压到了最慢,每一个动作都被拆解开,一招一式地演示在他的面前。
少年用心认真记着每一个剑式,等到道人再次将剑还给他的时候,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紧紧握住剑柄,退后几步,手里的剑如同游龙般挥舞起。
白衣道士将苹果送到嘴边咬了一口,眼底终于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神色。
一招式毕,少年擦了擦头上的汗珠,长长舒出一口气。他转身看向抱臂倚在树干上的白衣道人,强压住心底的雀跃,学着那些青袍弟子的样子,双手恭敬地将木剑递了上去:“弟子练完了,还请…请师、师叔指点。”
“师叔”这两个字他说得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道人,不过那些青袍弟子都唤白衣道人为“小师叔”,他便也想着也跟那些弟子喊这人师叔。
“师叔?”白衣道士眉毛一挑,接过少年手中的木剑,慢悠悠道:“你可有拜入我哪位师兄的门下?”
少年的脸色顿时涨红,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曾。”
白衣道人看着他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耳根,少年本就生得貌美,此刻脸红得像是苹果,倒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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