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申请妇联介入。”王远顿了顿:“不过农村里的情况很复杂,妇联的同志工作也不好开展,很可能作用不大。还有一种办法,如果现在能证明陶小红想要报仇害人性命,我倒是可以向特案组打申请,对涉案人员进行隔离保护。”
小姑娘茫然地听着大人讨论,她不明白什么是保护令,也不明白什么是妇联,但她听见了姐姐的名字。她下意识拉住柳安木的衣角,声音提高了一些,显得有些紧张:“没有…大哥哥…我阿姐…我阿姐没害人……”
即使刚才的画面很血腥,但陶小红的确没有害人性命。想要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先找到陶小红。
柳安木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站了起来,随即看向王远的方向:“王队,证物少一根没什么问题吧?”
王远知道他想干什么,沉默片刻后才问道:“你有把握能控制住她吗?”
陶小红既然能出现在神像里,就说明她受到过某种供奉,本身已经脱离了寻常阴物的范畴,甚至可以说是跳出了轮回,比较常见的就是民间常见的“姑娘庙”和“二郎庙”。
这种范畴的阴物靠信众的信仰之力存活于世,对付起来非常棘手,可以说是易请难送。另外对于陶小红和这个诡异的佛像之间的联系,王远还有一种不太好的猜测。
“不好说。”柳安木摸了摸下巴,难得慎重道:“万一她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我还真的没辙。” w?a?n?g?阯?发?B?u?Y?e?í????ǔ?????n??????2????.???????
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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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经过烛火灼烧后,顶端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烟点,随后这个烟点慢慢扩大,在甲床上留下不少烟气熏出的竖条。就在这时,一滴鲜红的血液滴上甲床,很快就在指甲的表面冒出白烟。
白烟慢慢在甲床上上空汇集,在形成了一个中空的圆环后,化作一条烟龙,停留在烛台的前方。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泥腥味从窗外涌入,就像是刚下了一场大雨后的土地。
小女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烟雾,烟雾的形状不断变化,须臾之间被勾勒出一道模糊的人形。这个人形只有巴掌大,漂浮在火焰的上方,隐约能看见这个身影的头顶带着沉重的头饰,有点像是古代的凤冠霞帔。
“来了。”柳安木将烛火压小了些,甲床上冒出的白烟逐渐变成了一条涓涓细流。
与此同时,两条索魂链漂浮在半空中,丝丝缕缕的阴气纠缠在锁链上,形成一种无声的警示。
柳安木盯着白烟,突然开口:“有何冤抑,各各从头供状一遍。”
随着他话音落下,窗外突然阴风大作,木窗被阴风刮得当啷当啷作响,冲天的煞气烛芯处涌出。伴随着屋外隆隆的雷声,屋内点燃的蜡烛全部熄灭,整个空间刹那间变得扭曲起来,仿佛在表面覆盖了一层水膜。
阴森凄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这声音就像是磁带在倒带,速度极快,而且完全听不清楚这个声音到底说了什么。
与此同时,四周的景物飞快变换轮转,等到周围的画面再次清晰,众人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形高挑的姑娘,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身体也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瘦。
女孩站在银行大门前,手里紧紧握着一张银行卡,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无措地站在花坛前,声音中透着一股绝望与无助:“妈,你怎么可以把我的银行卡拿给陶远?他在外面赌|钱,输了那么多钱,现在就连我的卡也被他取空了……你知不知道这笔钱是我和武强省吃俭用才凑出来的,医生说我这个病如果再拖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虽然电话没有开扩音,但电话对面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到了众人的耳中。
这个声音音调很高,透着一股尖酸刻薄,正是陶小红母亲的声音。
“什么你的我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弟弟着急用钱,找你这个当姐姐的借一点怎么了?而且你也不是不知道,借钱给小远的人都是一些流子板儿,难道你要看你亲弟弟被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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