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法医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盯着柳安木的眼睛:“你能肯定就在这个位置吗?”
“也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吧。”柳安木谦虚道。
赵法医沉默了几秒钟,再次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从这个位置往后,就是阴|||道穹窿。之前得尸检报告并没有报告死者有性行为,如果问题真的出在这里,那死者很可能是在死后受到过侵犯。”
赵医生这话说的很直接,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解剖室里的另外两个人明显都愣了一下。程名握着手术刀的手悬在半空,半天都没有放下来,他张了张嘴,半天才嗫喏道:“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二次鉴定往往会尊重第一次尸检的结果,尤其是针对这种死因明确的自杀性案件,如果不是柳安木态度肯定,恐怕没有人会想到要去检查一具被倒卖的尸体是否受到了侵|犯。
柳安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松开手里的相机,转身朝洗手池的方向看过去。
女孩们嘴唇被红线所缝合,无法开口说话,就只是低着头,血泪顺着它们失去生机的脸颊流下,那些近乎全白的眼眶中似乎有种悲伤的情绪在流转。
“嘭!”
突然其中一个灵体双膝跪地,朝着解剖床的方向重重一磕。在这一跪的力量下,它堪堪被缝合的左臂再次断裂开来,那爬满鲜红尸斑的手臂顺着它的动作,滚到了解剖床下。随着第一只灵体的动作,越来越多的灵体对着解剖台跪下双膝。
被封住人魂和七魄的灵体无法说话,更无法自由控制自己的身体。也许此刻在它们眼中,法医就如同高坐在衙司之上的执笔判官,万种冤苦委屈能否开口诉说,全在那一柄小小的手术刀中。
第11章
解剖室中温度明显变低,耳边仿佛传来几声低哑啜泣的哭声,却听得并不真切,让人下意识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突然冷起来了?”程名搓了搓手臂,轻轻呼出一口气。
赵法医沉默了一会,从勘察箱里取出了一个透明的鸭嘴器材,即使法医见证过太多手段残忍的现场,但此刻在他的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希望。
鸭嘴器材被缓慢塞入被害者体内,手电筒的光芒穿过透明的鸭嘴器材,照亮一片红色的腔道,赵法医移动着子宫颈钳,注视着面前新伤叠旧伤的腔壁,他的心脏一点点沉了下去。
伤口均无生活反应,这也佐证了内壁上所有的伤口全部都是死后伤。
空气仿佛变得潮湿而粘稠,被吸入肺部的空气仿佛黏在了肺叶上。躺在解剖床上的尸体很年轻,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红唇轻轻张开,青白的手臂上残留深浅不一的深色痕迹,谁也不知道“她”在过去一个月里到底经受过什么样的摧残。
赵法医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
“……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
他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出发,他根本无法想象在这些小姑娘的身上到底发生了多可怕的事情。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宝贝女儿身上,他恐怕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柳安木站在解剖床的另一端,握着相机的手指微微收紧。钉入尸体的这八根钉子既防止死者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