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山崖上跳到了湖里,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这样了,兰斯洛特别苑里哪里有山啊。不过我们也都是听皇太子殿下出来讲的,哎,我讲得不好,等下周我们去了首都学院见到了殿下,请他再为我们讲一次吧,他讲得可好玩了。”
“既然都去学院了,为什么不到时候直接邀请斯诺怀特小姐来我们的茶话会呢?”
“咦?”贝蒂莫德又一次试图插话,她拿起扇子遮住自己的脸,笑吟吟地说道,“我们这个茶话会不是一向只邀请有贵族血统的人吗?”
她自以为自己讲了一句绝妙的、一定会引来一屋默契又不怀好意笑声的话,毕竟这种话她经常在她未婚夫府邸的那些宴饮时听到,每次都会带来很好的效果。
“莫德小姐,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小心一点。”伊莲娜卡尔转过身来,一脸真诚的忧心忡忡。
“我虽然是回家过新年的,但也听说了大皇子殿下在新年皇宫宴会上对斯诺怀特小姐出言不逊的事情。新年之后,不论是斯诺怀特府邸的舞会、还是兰斯洛特别苑的春游巡猎都没有向大皇子殿下递邀请函,说明他们都很介意这件事,在这种时候,你身为大皇子殿下的未婚妻,有些不该说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吧。”
贝蒂莫德感觉脸上充了血,她瞬间抓紧了扇子,继续笑道:“卡尔小姐这句话我有点儿听不明白,我只是说之前有平民学生想来参加我们的茶话会被我们拒绝的事情,怎么卡尔小姐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还牵扯到大皇子殿下了呢?”
“哎?我还以为我把话说得挺明白的。”伊莲娜叹了口气,“莫德小姐,你听不懂也没关系,就记住,刚刚说的那些话,不要再在公开场合说了。”
女孩说罢,还一脸担心地伸出手去握住贝蒂莫德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又转过身去用神往的语气说道:“我还听说斯诺怀特小姐被允许管理居住的府邸,之前在那里举行的舞会就是她操办的,去了的人都说好极了,可惜那时候我还没有回首都。”
“是很好,不过我觉得你没有去参加舞会最大的遗憾是没有亲眼见到斯诺怀特小姐穿的那条裙子。”
“哦哦,我知道,我的姐姐昨天还问裁缝可不可以做类似款式的裙子,她还担心裁缝不明白,专门画了一张纸,结果裁缝说如今整个首都的夫人小姐都想要那条裙子,姐姐只需要告诉她想用什么布料、什么颜色,再搭配什么珠宝就好。”
“裙子我有好多了,新的也就穿一两次就不穿了,”伊莲娜卡尔说道,“我想练习射箭,我已经给妈妈写信了。”
“我打赌你坚持不过一个月,就像你之前那些‘雄心壮志’一样。”不远处又传来了一句轻悠悠的女声,“等家里把做好的新弓箭给你送来,你就已经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去了。”
“玛贝拉,你真的好烦人啊!”伊莲娜用手里的扇子敲了敲女伴的胳膊表达抗议,“啊,我想去喝一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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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宅邸?那岂不是成天都要计较钱来钱往,就算以后大皇子殿下要让我管家里的开支,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吃不消,钱多脏啊。”贝蒂莫德不甘心地再次想插话,“我昨天又请画师来给我画了一幅新的肖像,画师说了,那是他目前最得意的作品,虽然目前还没有上色,但殿下已经说了要把它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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