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这会已经越看他越不顺眼了,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
刘肃用手去拔脚边的草,语气无奈,“大爷,我并不是要骗他们出去。只是大家都是少年人,最不缺意气与抱负。”
大爷手肘顶着膝盖,他看着地里的农作物,语调平静的道:
“外面有什么好的?兵祸,灾荒,每天都死好多好多人。跟地狱也没甚个差别。”
刘肃:“就是因为这样,才要改变。”
大爷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他们当时可就是从外面逃进来的。
在他看来,那个易子而食,同类相残,礼崩乐坏的地方根本就没得救。
刘肃再次被漠视,还好明昭出现的及时,将他从不受待见的尴尬气氛里拽了出来。
“张爷爷。”
张大爷的表情瞬间柔和,换上了满脸的慈爱。
“昭昭啊,身体好了没?
“你张叔上次在山上挖到了一根人参,待会让他给你送去。”
明昭:“不用了张爷爷,我身体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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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爷叹气,“流了那么多血呢,哪那么容易恢复。别仗着自己年轻不当回事。
“这样,我让你婶子炖好了给你和郑夫子送过去。”
刘肃:“……”
我从未见过如此双标,排外的人……
……
……
明昭他们离开那天,除了外白幼幽全镇的人都去送了。
他们看着这些年轻明媚的脸,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既有期待,又害怕。
最后都化成一句——
“实在不行就回家来。”
明昭他们离开几天后,白幼幽也抱着自己的花悄悄离开了杏花镇。
半年后,
各地势力揭竿而起,其中就包括了明昭和刘肃他们。
白幼幽独自在外面闲逛了几年,抱着终于发芽的花盆回了杏花镇。
她小院门前的篓子里堆了很多封明昭写给她的信。
这几年杏花镇上的人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明昭他们,提供粮草,布匹与部分军备,成了他们最坚实的后盾。
郑夫子也在两年前收拾了行李,带着几个学生去找明昭。
小院内出乎意料的整洁,镇上的人并不确定白幼幽会不会回来,所以每天都会有人来替她打扫。
她放下自己的花,决定看完了信后去街上吃碗馄饨。
明昭在最新的信件中告诉白幼幽,她与刘肃成婚了。
刘肃以刘家军一半的兵权和日后共治天下的承诺当聘礼。
明昭在信里纠结自己要不要也意思意思给刘肃一半明家军的军权?
白幼幽看了眼日期,好嘛,半年前……
她面无表情的将信纸折好塞了回去。
人在感情上头时是这样的,容易犯糊涂。
……
……
又经过几年的角逐,除了明昭,刘肃与并州王,其余势力要么失败死了,要么便归降了。
明昭和并州王一南一北对望,谁也拿不下谁,便默契的暂时止战,休养生息。
益州,
明昭带着人在农田里帮着秋收,
“大娘,这改良过的农具你用着可还顺手?”
被问到的大娘急忙点头,“顺手,顺手的。”
大娘抬头去看眼前穿着利落,英气明媚的姑娘,眼底闪着从未有过的光。
“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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