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们揍人的时候没有穿院服,并没有用南离学院学生这个身份。哦,他也没穿院服。
“你要是不信,我这里有留影石留下的影像,随时可以供你们查看。”
她另一只手摸出一块留影石,当着阮诗情几人的面抛了抛。
“第三,我理解并认同你代表中枢学院为了让楚珩来找场子的行为。所以,你赶紧回去告师长吧。”
阮诗情:“……”
“既然你认同我的行为,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阮诗情手一抬,一把七弦琴出现在她面前。
她手指搭在琴弦上,“我们学院的学生,绝不可能白给人揍。”
许明月看向白幼幽,“白学妹。”
金凯旋笑盈盈的拦住许明月,
“学姐,我们与楚珩是私人恩怨,你不能插手。”
白幼幽手一抛,一柄黑色长刀直直插进中枢学院等人面前。
凛冽的寒气夹杂的锋锐的刀意割的他们裸露在外的皮肤生疼,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白幼幽寒声道:
“我再说一遍,我与楚珩之间不死不休。
“你们中枢学院若真的要插手就请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跟在阮诗情身后的杜舜皱眉,他看了眼被金凯旋挡在后面坚决不让她出手的许明月,压低了声音对阮诗情道:
“他们拦住了许明月,显然是不想将这件事上升到两个学院之间。
“而且,按照我们学院的规矩,这是楚珩在没有入院前的恩怨,学院可以庇护他但不可能为他出手解决。”
阮诗情准备拨弦的手指一顿,继而立马板着脸说道:
“我没有要出手替他解决,我只是来要个交代。”
白幼幽语气冷淡:
“想要交代?可以。”
阮诗情一愣,白幼幽居然这么好说话?
然后,她听见白幼幽继续道:
“但我为什么要对你交代?你能代表中枢学院?”
阮诗情:“……”
她就知道。
“我是这次的带队人,学生都由我负责。我想我还是有资格听你一句交代的。”
白幼幽冷嗤,
“没有。”
阮诗情咬牙,这白幼幽是在羞辱自己吧!
白幼幽:“我说了,我跟楚珩之间不死不休。
“也就是说,我一见到他就想揍他,杀他。难道每一次都要向你交代?
“你又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听我给你交代?
“中枢学院院长?但据我所知,你们院长培养的继承人并不是你吧。”
“你……”
阮诗情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白幼幽抬手收回自己的刀,
“楚珩是你们中枢学院的人,看在同为五大院的份上,我接受你们的提议。
“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让你们回去找院长。他要是想计较,我就在南离学院中随时恭候大驾,给他交代。”
“趁我现在还不想将两院关系闹僵,你们哪来的,就回哪去吧。”
白幼幽眼神冷淡,幽深,
看的中枢学院几人心头像是压了一大块坚冰一般,又冷又沉。
阮诗情咬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怵她。
“白幼幽,你太狂妄了。”
她是怎么面不改色的说出来让他们院长亲自去问她,她才给交代这话的?!
白幼幽掀唇,“不想走?”
杜舜扯住阮诗情的袖子,
“诗情,李儒学姐传讯过来了,让我们回去。”
阮诗情抿唇,然后动作很轻的吸了口气。
她收回自己的琴,“走。”
走到一半,阮诗情不死心的转身看向白幼幽,
“白幼幽,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刚才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我们院长的。”
白幼幽懒懒的掀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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