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乌发披散,水眸含情,未施粉黛的小脸俏丽无双,在眼尾芍药的衬托下愈发明艳。
“檀郎。”她柔声轻唤。
梵溪有片刻失神,记忆里的爱恋痴缠过于刻骨铭心,以至于他恍惚回应:“婉娘……”
言清双眸欣然发亮,双臂环住他劲腰:“檀郎,你终于愿意承认了。”
将脸埋在男人胸膛,失衡的心跳声传递到耳畔。
她再次主动献上红唇,檀香小舌灵活钻进男人口中。
梵溪抵在她肩上的手微微用力。
“不要拒绝我,檀郎,求求你……”言清的泪顺着相贴的唇滑落,没入到他僧衣里。
滚烫的热度,让记忆里几次新婚夜的欢喜,直直撞进他心里。
带着哭腔的祈求,更让人不忍拒绝。
梵溪放在她肩上的手,滑落到她腰后。
言清带着他到床上,衣裳消退后,执他的手去摸索在梦里无数次熟悉过的地方。
她腰间那颗红痣,彻底点燃了男人的理智。
此时的木连城大概也想不到,将自己的女人交给亲弟弟照顾的第一天。
两人就照顾到了床榻间。
不,他知道。
强烈的共感反应,叫他感受到了梵溪激动的欲念。
浑身过火的酥麻感一直传递到尾椎。
待在去往北地途中驿馆的木连城,看着自己因共享情感而不老实的地方,猛地灌下一口酒。
他压根想不到言清会跟梵溪发生什么。
因为木连城一心以为,只有自己能够触碰到她。
☆
眼见剩余时间不多,距离她魂魄归体还有不到一周。
言清在禅宗待了已近一月。
这段时间她不时在梵溪面前回忆前几辈子嫁给他时的幸福,和被迫在木连城身下婉转承欢的痛苦。
梵溪抚摸着她的脸,那朵绽放在眼角的妖红芍药,依旧如前世那般耀眼。
“婉娘想要我做什么?”他眸子里含着悲悯,心亦如明镜。
言清靠在他怀里,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打转。
和木连城有着同一张脸的男人,连身形都格外相似,只除了肌肤颜色,要稍微淡上那么一些。
她仰起脸反问:“檀郎甘心吗?”
梵溪眼底划过一抹阴郁,一瞬间便恢复平静。
“明明一胎双生,檀郎却成了被舍弃的那个。”她心疼开口,“异瞳本是妖孽,也成了祥瑞之兆,仅仅只是因为他出生在前。”
“檀郎甘心吗?”她暗哑的嗓音似染着蛊惑,“只要檀郎愿意,便能夺回一切,包括——”
“我。”她刻意停顿了下,将男人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梵溪想要吻她,被她偏头躲过。
她娇笑一声,坐在男人腿上,红唇擦过他侧脸:“檀郎早有准备吧,譬如那被称为第一商贾的慕容家……”
梵溪眉梢压低:“你如何知晓?”
就连他那亲密到可以感知到彼此心情欲念的好大哥,都不知道那些都是他的产业。
言清咬了咬他下唇:“慕容家徽与佛祖心印肖似。”
“不愧是我的婉娘。”男人闷笑了声,带着她滚到木床里侧。
按到某个机关后,通道打开,梵溪带着她滚到里面。
墙面很快再度恢复平整,只僧舍内空无一人。
而言清此时所处的暗室,却是由金砖砌成,空旷的屋内摆着几大箱子。
里面盛放的金银珠宝在梵溪点亮的灯火下,散发着刺眼的光辉。
金红格纹的袈裟铺陈在地,梵溪将言清推倒在上面。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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