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有特殊力量的秃鹫蔫蔫趴在地上,生无可恋的说:“嗷~小灰遵命。”
识时务者为俊鸟,它可不想早死。
言清怕这只鸟太狡猾,用御兽能力给它打上奴印,让它无法违抗自己的命令。
返回的时候,她思考着该如何告知其他人,马匪正往这里赶来的事。
二十几个马匪手里都有武器,对付起来并不容易,就算队伍里的青壮年能防得了一时,拖家带口的他们也没法保证安全。
她没有直接回毡房,而是先去找了图桑。
比起她来,身为狩猎队第一勇士,又是葛安大叔义子的图桑显然更有话语权。
她找过去时,青年正在练拳。
他拿下了头上的包巾,一头乌黑长发简单绑在背后,两只胳膊从袖子里退出来,松松垮垮挂在腰间。
言清没空去欣赏他在打拳时抖动的胸肌,径直朝她跑了过去。
“图桑!”她喊着,额边跑出了薄汗。
青年及时收了拳看向她,连忙红着脸背过身,将脱到腰间的衣服穿好,还仔细拢了拢胸口,确保不会露出多余的肉。
言清哪有让他害羞的时间,上去拍拍他的肩。
图桑虎躯一颤,面色发烫的敛了敛视线:“阿清姑娘有什么急事吗?”
言清组织好语言,一脸焦急的说:“我看见大批秃鹫朝一个方向去了,总感觉有些不安。”
图桑顺着她指的方向抬眸,恰好见到小灰带着它召集的小伙伴,按照她的指令往马匪来的地方找去。
他也顾不上方才的害羞,正了正脸色:“我去通知大家。”
这么大规模的秃鹫迁徙,本就是不寻常的情况。
且鹫鸟集中的地方必有尸体,这是生存在草原上的老人的经验之谈。
他几乎立即想到了肆意害人性命的马匪。
跟言清分开后,他找到义父葛安说明了情况,以最快的时间吹响召集号。
“可能有危险将至,大家马上带些简单的东西出发。”葛安面色凝重。
他相信图桑,也有自己的判断,没有任何犹豫要带队伍离开。
玛雅望向草坡上的羊:“我们的羊还没赶回来!”
她着急的想要过去,被图桑抓住手臂:“阿妈,没有时间了。”
玛雅婶子有些不舍,但在丈夫和儿子的坚持下,还是将羊群放在一边,回去收拾东西。
队伍里却也出现了其他声音:“只是可能?那就是不确定咯,我们好不容易日子过得好点,怎么能不明不白的说放弃就放弃那些财产嘛。”
说话的是个年纪稍大的老人,他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死活不愿离开。
他的儿子跟妻子对视一眼,望了望周围一片安宁的景象。
想着大家走了,留下的资源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便也没劝自己的父亲。
“我们一家留下来替大家看管财物,要是没遇着什么,你们再回来就是。”这家的媳妇开口。
老人连连点头:“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不动咯,就替大伙儿守在这里,你们要走就走,反正老夫一条贱命丢在这里也无妨。”
这家人是新加入的,其他人大多跟葛安相处了好一段时间,对他的话向来没什么质疑。
其他人也跟着劝了劝,但老头子冥顽不灵,儿子儿媳又一副孝子模样。
葛安见状皱了皱眉,便由着他们去了。
言清跟格桑最先收拾好,连毡房也没顾得拆,将一些吃食和锅碗瓢盆等必需品打好包,一股脑塞到板车上。
“妹宝,其他东西真的不要了吗?”格桑还有些不舍,她留恋的看了眼羊群的方向。
玛雅婶子还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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