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的唇。
若无其事将血液卷进口中,他眯着眼继续打量被缚住手脚的女孩。
言清已经习惯了他对自己的称呼,狐狸总比蚊子听起来舒服。
她意犹未尽弯着眼:“陈先生滋味不错。”
与其说刚刚那是一个缠绵热吻,倒不如说是一场谁也不让谁的搏斗。
陈泽野冷笑了声,她这般模样,倒让他有种自己成了牛郎店里的头牌,还被白嫖一场的错觉。
“看来我的猜测有点准噢,不然泽野哥哥何必恼羞成怒~”她继续嗲着声音恶心人。
男人却在她黏腻的嗓音中压低深邃的眸子,耳畔更似有当初她那声声婉转的莺啼回荡。
陈泽野抚摸着她的脸:“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好事。”
算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他低沉微哑的声线里掺着警告。
言清眉梢上挑,唇角挂笑,不以为意。
“你要是现在求饶,爷就带你走。”陈泽野舌尖顶了顶内壁被咬破的腮帮子,桃花眼闪动着几分看不清真假的深情。
“不然落在陆鸣鹤那家伙手里,随时可能变成一具冰冷的实验品。”他顿了顿继续道。
言清佯装害怕的瑟缩了下,随即眯着眼笑开:“听起来比陈先生有种,我喜欢。”
完全无视他话里的警告,反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陈泽野扯了扯唇:“呵,爷有没有种,小狐狸不是最清楚?”
好心提醒不被当回事,还遭暗讽是没种的男人。
眼前的女人牙尖嘴利到让人恨得牙痒痒,偏他不争气的就吃这套,被骂了心头还有股暗爽劲。
要不是上次命悬一线差点死在她刀下,他又何必用一个承诺换陆鸣鹤救自己。
啧,要不是那家伙及时开启救生通道,他可就彻底消失在了那场大火里。
要不怎么说这女人狠呢。
凑到言清耳边,他勾了勾唇:“陆鸣鹤是个闷骚货,就喜欢野味足的,小狐狸要是拿下他,爷许你一个承诺如何?”
没等来她的回答,男人直起身,双手懒散插进兜里,漫不经心的眼神从她身上,滑至天花板角落偶有红光闪过的监视仪。
言清审视的瞧着他,舌尖扫过被他咬破皮的唇,嘲讽扯起嘴角,没有说话。
陈泽野笑容越发显得邪痞,只觉得好笑。
自个儿真顺着这丫头的意思开口,她反倒怀疑他别有用心。
真难伺候。
“希望下次还能见到小清清。”他轻佻的漾开嘴角,声音里含着诱人风情,对言清的称呼越发亲昵。
没有继续停留,也未曾替她松开禁锢,男人只留给她一个颀长背影。
去了另一间房,屋内四周的大屏,以不同的角度呈现出言清此时的状态。
她垂目低头,安静得很,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说完了?”见陈泽野出现,陆鸣鹤没有抬头,在一边捣鼓着机器下的东西。
无菌室内,无数机械臂在他的操控下,灵活自如的进行实验。
他并未细致观察言清的情况,全身心投入在手头的研究里。
将元珍从猴三那抢来的药剂,滴在他曾在程岭身上提取的原始病毒里,病毒竟有被净化的迹象。
他双手撑在玻璃墙上,激动到身体微颤:“连零号实验体这个病原体都能净化,虽然效果微乎其微,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基因优化。”
“你知道吗,这是一个奇迹。”他抬起头看向陈泽野,眸中由实验结果而兴起的痴迷尚未消失。
不等旁人开口,他继续道,“派人去查,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他。”
他兴奋的大笑,状若癫狂,“这样的人才配称得上我陆鸣鹤的灵魂契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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