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将门关上,掩着唇道。
今天要登台的是杨柳的小姐妹,只是他们的轿子去接人时,只瞧见醉香楼里三层外三层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如意酒楼跟醉香楼有合作,是故那看后门的龟公一脸沉重的透了点消息。
言清捻平袖子上的褶皱,侧边窗户探进的穿堂风扶起她嘴角的笑意:“死了个毒瘤,这不是大快人心的好事吗?”
三娘忙捂住她的嘴:“哎哟我的小祖宗,虽然我也是那么想的,但咱们可不能表现出来。”
将窗户也关了去,她忍不住幸灾乐祸:“瘪犊子祸害那么多小姑娘,确实死得好。”
不久后,民间就有风声传来。
说是头一天那宁家小少爷才跟谢逢春打了一架,第二天谢逢春就丢了命。
两者必然有着某种联系。
谢家。
布置的灵堂上放着口没封盖的棺材,白色灯笼挂了满府。
悲痛哭泣声声震天,直吵得天上经过的鸟儿不敢落地。
“爹,咱们定要宁家给个说法!”长得人模人样的谢家嫡长子恨恨捏着拳头。
一旁的美妇人哭得胸口起伏不停:“是啊老爷,您一定要为逢春做主啊。”
谢家主甩了甩袖子:“大夫断定这孽障乃马上风,你们休要给我乱语!”
他将由姨娘扶正的女人推开,径直转身离开灵堂。
心里冷哼,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实在难担主母身份。
“爹!”大儿子谢麒麟紧跟在他身后。
二人进入书房。
谢家主一拳敲在书桌上:“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人前没有表现出来的怒火和仇怨,此刻倾尽全力释放而出。
“爹,我们该怎么办?”谢麒麟收起在灵堂上的气愤,理智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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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主严肃抿嘴,额头沟壑丛生:“皇帝忌惮世家非旦夕之事,谢宁两家的婚约,只怕被看做是一场威胁。”
他放开五指,指甲刮蹭桌面,声音异常刺耳。
“只是在这节骨上动手,岂不是太容易招致怀疑?”
他摸了下上嘴唇的胡须,担忧是有人故意挑拨,想渔翁得利。
谢麒麟面目阴郁:“爹,孩儿只知狗皇帝是最大得利者,既他不仁,我们——”
两人对视一眼,眸中皆有精光。
“你去邀宁家老儿暗中一叙。”谢家主以食指点蘸茶水,在桌面画了两个连起来的圈。
谢麒麟露出得意嘴脸,笑着弯腰拱手:“儿臣、告退。”
宁、谢两家明面上闹得不可开交时,言清将了尘大师送给自己的玉佩,暗中交由来如意酒楼表演的杨柳。
别人不清楚,接受过剧情的她却知晓,这醉香楼背后主人是谢家嫡长子。
谢逢春的死,不过是谢麒麟的将计就计罢了。
这玉佩乃皇家之物,陈晏殊自己便有一块。
她想谢麒麟不会蠢到不知如何利用。
与虎谋皮,唯手熟尔。
玉佩里的女主残魂,在言清离开福临寺后,便转移到了她腕上玉镯中。
她偶尔能看到周身有细微金光渗进其魂体。
便知是上两个位面天道赠予的功德之力在起作用。
想当初自己触碰洛明嫣时,她体内系统陡然出现的乱码声,只怕也与这个有关。
是故她又多进了几次宫,几番与洛明嫣接触下,确认自己能够压制系统力量。
“言言,我怀孕了。”洛明嫣抚摸着自己肚子,两世为人初做母,这种感觉有些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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