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理由。
阴鸷的眸光定格在她如绽桃花的面颊上,乌沉沉的墨云在眼里聚集,似有风雨欲来。
言清双手抱胸倚在门边,嗤之以鼻:“夫君旧伤复发,此时状态不佳,请陛下明日再邀。”
陈晏殊想将她扯入怀中,不知想到什么,伸出的手握拳合拢最终收回藏进广袖。
“阿清可是忘了朕的话?”他低声警告。
言清掩唇轻笑:“什么话不话的臣妇不知,陛下故意深夜来访,莫不是想围观臣子床笫之事?”
她故意提高声音,退到一旁的侍卫头埋得更低,像是要从脖子上掉下来。
陈晏殊面色森冷:“既然爱卿身体不适,朕自不会强人所难,夫人切记要看顾好他。”
“臣妇替夫君谢过陛下关怀。”言清装作听不出他话里的威胁,笑吟吟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
看着男人甩袖离去,她嘴角弧度落下。
回到房中,韩盛抬眸问她:“陛下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言清褪下外衫:“夫君还不明白吗?”
韩盛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联想到他修养期间,陛下每每被夫人气得拂袖而去,却从未怪罪的场面。
他瞳孔剧烈收缩,面上闪过不可置信。
一国之君,如何会对臣子之妻有不轨之心?
“良宵苦短。”言清坐进他怀中,“夫君有伤在身,便由妾身主宰春秋可好?”
“为夫可以……”韩盛的倔强挣扎,被她悉数吞入腹中。
第163章 第163章和离后成了万人迷(40)
可怜娇儿柔无力,扶住玉郎便咬紧。
芙蓉面染胭脂霞,凤眼撩拨拟做钩。
泣泪牡丹轻颤颤,群玉山头气喘喘。
朱红玛瑙点缀的白果,连同飘荡的青丝晃在眼前。
韩盛眼中墨色晕开,情裕意浓。
言清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夫君,它跳得好快,快帮妾身揉揉气儿。”
汗滴侧颊,掌拢温软。
克己复礼的公子,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
“夫人……”韩盛额角青筋交错,将充满情意的呼唤泼洒在她滚烫的红唇和雪白的肌肤。
巫山见雨,鱼水尽欢。
事实证明,翩翩君子不会在这时候念之乎者也。
他只会身体力行的叫她知道何为食髓知味、不可休也。
看起来羸弱的书生,称得上纤瘦的劲腰,也有着不可估摸的力量。
言清靠在他肩头,哪怕刚亲密接触了几回,对上她澄澈的眸光,他仍旧会慌张红脸。
“夫君动欲的模样,当真是'秀色可餐'。”她捏着他一撮长发,以发尾做笔,在他胸膛肆意扫过。
韩盛扣住她的手,喉结滚动,视线落在她脸上不敢下移:“夫人需要好好休息。”
暗哑的声音暗含几分隐忍几分提醒。
言清想起自己质疑他伤未好时,男人虽不言不语,却固执用行动向她证明的反应。
像个古板的夫子,可爱得紧。
差点没忍住又扑上去。
她娇娇一笑:“若在我和皇帝之中选一个,夫君是选我还是选他?”
韩盛无奈搂紧了她,为难道:“夫人是共度一生的妻子,陛下乃忠诚侍奉的主君。”
“二者不可同语也。”他叹息一声,俊眉纠结。
言清冷哼:“说来道去,夫君不过是没将我的话当真。”
她背过身去,薄被牵扯,露出的白皙美背上,如雪落红梅。
“夫人只怕是有什么误会……”韩盛手揽在她腹前,轻轻吻了吻她圆润肩头。
圣上与贵妃患难夫妻,二人伉俪情深,至今为世人乐道。
恐是陛下和娘娘闹别扭,这才做出了些令人产生错觉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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