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爱到非她不可,没有结婚的打算,为什么两个人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决定生育一个孩子?
许彦舟这么想的,也开口问了。
然而这句话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商临沉默了半天,最后开口时,许彦舟竟然能从他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你这么有好奇心,那去劝劝你的副总跟我去领证啊,能劝成功我给你封个媒人大红包。”
许彦舟:“啊?”
许二少瞪大了眼睛,敢情是他的虞总不乐意结啊?
虞皖音你真真是个人物。
但许彦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件事别人不好插手。
媒人红包,哪有那么容易领?
他没见钱眼开。
只是后面再看虞皖音的眼神,都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钦佩。
别说虞皖音,设身处地去构思一个差不多的情况,要是有个各方面情况跟商临差不多的千金大小姐说要娶他,许彦舟说不定立马收拾行李去吃这个软饭了。
能拒绝大诱惑的人,必然有她的长处和远见。
“出去别乱说话。”商临警告了一句。
他显然不太希望自己的私事被人四处传播,而且生孩子这件事,不太适合被更多的人知晓。
许彦舟闻言,煞有其事地给自己的嘴巴拉了拉链。
“我嘴包严的,你放心。”
四月份,又来到商临的生日。
此时虞皖音的孕期在7周左右,她不太适合去人太多的场合,所以提出缺席商临的生日晚宴。
她的小腹依旧平坦,即便穿上很贴身的衣物也看不出半点怀孕的迹象。
还没出三个月,就还不算太平稳,商临知道孰轻孰重,没有非要她出席的意思。
“那我今晚早点回来。”他说。
虞皖音知道他这种场合必然忙碌,也得喝酒。
“要是太晚了,或者喝多,不用非得回我这的,”虞皖音送他出门,替商临整理了一下领带,又抬头仰着脸亲了他一口,“生日快乐,商临。”
这句话昨晚过零点她就说过了。
从25岁那年开始到现在第三年,每年的今天,他都能听见她的祝福。
商临对她说了声谢谢,而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很认真地笑着说:“虞皖音,我们又同岁了。”
同岁。
他过27岁的生日,此时虞皖音也处于27岁的阶段。
每年的四月份,他就像是忙碌的小狗一样,终于赶上她的岁数。
从弟弟,变成某种意义上的同龄人。
当然,有时候他在床上也是能当哥哥的。
虞皖音只觉得他在乎岁数这一点有些好笑,还有一点可爱。
她又亲亲他的脸,将寿星送出门。
商临去年生日宴会的画面对很多宾客来说还历历在目,他大大方方地牵着自己的女友,在许多大人物跟前走动,给她介绍一些平时难以接触的人脉,不惜以自己作为桥梁。
有很多人看不上他那个女朋友,但其实有些姑娘私底下是羡慕的,不仅羡慕这个男人拿得出手的真情,还羡慕能够得到那些实实在在好处的虞皖音。
可是今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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