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身上的衬衫已经不翼而飞,但那条看着繁琐却很闪的链子却依旧完好地穿戴在他身上,和锻炼得当的身材结合着,明晃晃地勾人。
而且商临很坏,明知道他们这段时间在为什么而做准备,却还是在情迷意乱时,附在她耳边,恶劣地要求她回答自己的问题。
“宝贝儿,你需要吗?不需要的话,我出去了。”
……
衣帽间原本的作用就是放置衣物和各种配饰,现在却不只是这样了。
全身镜里,虞皖音靠在商临身上休息,她没什么力气了,甚至腿有点麻,只能任由商临的指尖触碰着,在她耳边轻吻:“你看到没有,好多啊。”
虞皖音颤了一下。
商临笑着,摸了摸她还平坦的小腹,跟她讨论着:“你觉得宝宝会在今晚来吗?还是之前的就已经在了?”
哪有这么快就能知道的?
但虞皖音知道,他根本不是想说孩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商临看着镜子里的虞皖音,像是检讨般道:“可能是我还不够努力,所以宝宝还没来,你说怎么办呢,孩子妈妈?”
这声称呼实在犯规。
明明还没有。
虞皖音听见他问道:“想洗澡了吗?”
她觉得不太对,回了一句:“我自己去。”
商临的手臂已经穿过她膝下,下一秒,虞皖音腾空而起,商临说:“你上班已经很累了,这种事我为你代劳就好。”
他是骗子。
根本就是为了别的。
商临说,在浴室会方便很多,因为他可以立刻帮她清理干净。
这个过程有太多不可言说的细节,总之商临是个混蛋。
以至于虞皖音红着眼睛骂他:“下流。”
商临笑着挨骂,连她刚才爽到咬了他一口也笑纳了,就当是奖励。
“怎么能这么说我?”商临似乎还觉得自己委屈,指尖蹭了一下她眼尾的泪水,仿佛自己被冤枉了般,“都是为了要宝宝啊。”
他仗着自己是那个甚至还没出现在妈妈肚子的孩子亲爹的身份,肆意妄为。
虞皖音还坐在他身上,在缓解刚才的余韵,但她明显是生气的。
商临抬手去碰她,虞皖音条件反射般抵触,他又笑了:“这次是真的,洗一下就去睡觉了。”
他好声好气道:“得弄出来,不然你不舒服的。”
在浴室里厮混这么久,发也湿了,他们两个人出去时,商临将人按在梳妆台前,细致地给她吹头发,吹完又轮到他自己。
虞皖音躺下床时,商临还在旁边收拾东西,他将两人的衣服都放进了洗衣机,贴身衣物也洗了。
就连衣帽间的那块地毯也拿了出来,打算明天清洗一下。
虞皖音已经过了那个生气的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喊他过来睡觉。
商临平时一个人住的时候,家里是定期有人上门打扫卫生的,不住的那些房子,也日常有人住着进行保养。
唯独是谈恋爱后勤快了些,而且这些稍微私人的物品,他觉得有必要亲力亲为。
差不多完成了清理工作,商临躺上了床,很自然地搂住虞皖音:“睡吧。”
在备孕这件事上,虞皖音和商临在前期都做得挺好的,两个人都吃叶酸,烟酒一点也不碰,甚至虞皖音也没有再做美甲,尽量少熬夜。
但在目前这个阶段,有个无法忽略的问题,他们有点纵欲过度了。
之前看的科学备孕注意事项里,一周三次左右是合适的。
商临没有遵循,而虞皖音的定力也没有足够去遵循这一点。
她在睡前和商临进行了沟通。
商临:“我觉得我们并没有很频繁啊。”
虞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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