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空气中沉寂片刻,虞皖音缓缓摇了摇头。
她摸着他的脸,眼睛里也是含着情意的,她说:“商临,婚姻不是小事,不要做你父母不认可的事。”
他没有问她愿不愿意见他的父母,而是提出直接结婚,明显他的父母不同意。
虞皖音说:“你父母不同意的婚姻,我父母也不会同意的。”
她没有那么抗拒婚姻,但也明白,和商临谈恋爱,跟结婚是两回事。
有前车之鉴在,虞皖音不会再轻易走进婚姻。
她拒绝了商临的求婚。
“你不愿意和我结婚,只愿意生我的孩子?”商临沉默。
是的。
比起一个孩子,还是结婚证的分量更重。
这意味着利益、风险共担,婚后的收入有一半属于对方,他们有彼此的医疗签字权,也有对方的财产继承权。
“商临,我有做好独自抚养孩子的心理准备,”虞皖音说,“当然,你愿意和我共同抚养的话,这也是一件好事。”
商临现在都明白她说话的逻辑了,话里总带着文字陷阱。
他笑了声:“什么叫独自抚养?生完就甩了我?”
虞皖音又不说话了。
周围过于安静,商临这次没有生气。
他尝试站在虞皖音的角度去思考过,他确实不能算是完全能够让人依赖的伴侣。
“虞皖音,”商临问她,“你爱我吗?”
成年人实在很难时刻将爱挂在嘴边,比起说什么,做什么似乎是更重要的。
不过此刻虞皖音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我爱你。”
决定和一个男人生一个孩子,对虞皖音来说也是存在风险的。
万一他哪天反悔要和她争夺抚养权呢?
这份感情要实在轻得不值一提,虞皖音不会有耐心等待商临的答案。
商临仰头去亲了一下虞皖音的唇,很轻柔的触碰,亲完后虞皖音听见他说了一句:“骗子。”
几天断联之后,两人之间其实比之前还要缠绵。
冬夜的室内暖和,依旧是人体适宜的温度。
虞皖音身上沁出了薄汗,发丝有些粘在她的脸上。
即便这样,她依旧抬眸去看身上的人,这个角度下商临的喉结就在眼前,她伸手去摸,食指弯曲去刮了一下。
商临闷哼了声,低下头来去吻她。
“你想什么时候要孩子?”商临问她。
虞皖音当时正沉溺在情欲里,脑子里想法也就说出来了。
“先备孕。”
她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医院先做个检查。”
商临嗯了声,在床上难免会说两句话去逗她,商临抱怨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只是为了哄骗他生孩子。
虞皖音在他耳边轻喘着气,说:“那你想不想不戴,直接进……”
话没说完,她被人狠狠吻住唇。
在床上,又不是只有男人才会说些调情话的。
虞皖音在接吻的间隙告诉他:“我好想被你这样。”
真是要命了。
尤其是商临现在还在她身上的情况下。
那两句话带来了巨大的遐想空间,他的脑子不可控制去想象被她描述出来的画面,不同的是,那些幻想更加地详细。
就算是为了孩子才对他这样甜言蜜语,商临也认了。
一夜缠绵后醒来的虞皖音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又多了枚钻戒,是商临昨晚用作求婚的,但他的求婚被拒绝了,于是求婚戒指就变成了求和戒指,依旧戴在了虞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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