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吧。”
商同志想拿家产口头威胁一下儿子,然后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只有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被一个女人迷了眼,要娶她。
“您跟我妈都没有了解过她,怎么就戴有色眼镜看人呢?”
“谁说我戴有色眼镜看人了?”商鹤岳嗤笑一声,“婚姻不是儿戏,不匹配就是不匹配,我对你那女朋友没意见,不同意你娶就是不同意。”
上位者心态里,就是连被了解,都是需要门槛的。
距离知道商临谈了个什么离过婚的女朋友已经半年时间,这对夫妻对对方的了解都是出自别人口中,也就是茶饭之余的闲聊八卦。
有好的也有坏的。
但他们懒得去探究其中真假,没有全信,但也不在意。
谁知道儿子谈着谈着要结婚了。
“那我非要和她结婚呢?”商鹤岳和陆知蕴听见儿子问了这么一句。
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在人生重要章程上,大多数都听从家里的安排,因为经济被捏着呢。
不听话,那些东西就分给听话的兄弟姐妹。
商临命好,没有兄弟姐妹,爹妈双方都只有他一个孩子。
基本上就注定了父母的东西以后都是他的。
不过,那也是以后。
按照现代人的寿命来说,再活个二三十年应该不成问题。
就等死了再给又怎么样呢?
气死这个王八蛋儿子!
“不怎么样,你自己好好想想值不值得,别后悔就行,”商鹤岳懒得跟他多说,“回国这么久不见你回家看看,一回来就气我跟你妈。”
商临于是又看向他妈陆女士:“妈,您也觉得这件事没得商量吗?”
陆知蕴态度比丈夫要温和些:“我觉得你现在提结婚还是太草率了,不如迟点再考虑吧。”
迟点。
迟点又是什么时候呢?
无非是拖,拖到商临不再喜欢他那位女友,就能明白,父母此刻的反对,只是为了防止他一时上头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父母是有远见的,从经验上看,那些喊着真爱的少爷小姐们,大多数都在日后老实了。
商临回来饭都没吃就走了。
原因是他爹说看见他吃不下饭。
商临到底还有点孝心,自己就走了,不碍眼。
人走了之后,留下一对父母干瞪眼。
陆知蕴:“你就不怕他冲动上来,真不顾劝阻去跟人家结婚了?”
商鹤岳哼了声:“他要是有本事结,然后跟人家稳稳当当过五年以上还恩恩爱爱不后悔,我就当自己今天做了那种势利眼的父母,去扯个证有什么好神气的?”
“……”
也是。
其实想来也没多大的事,起码对这对五十出头的夫妻而言,就算发生了还能解决的,就不算事儿。
——
虞皖音这几天上班总能对上老板欲言又止的眼神。
明显是有事想问,但每次话到嘴边,就又停了。
终于这天临下班,许彦舟看着她问:“虞助,你跟商临哥吵架了?”
虞皖音:“?”
她不明所以地看向自己的老板:“怎么这么问?”
许彦舟于是给虞皖音带来了一点商临的近况:“前几天有人看见他在酒吧喝闷酒,好端端的喝闷酒,不得是心情不好嘛。”
不管男人女人,心情不好能有什么事?
笼统一点,要么事业家庭,要么友情爱情。
商临这家庭事业还真没什么好烦恼的,朋友之间更是没听说他跟人起矛盾,那不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嘛。
正好,许彦舟发现,自己这位总助最近的工作状态似乎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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