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一直就保持着给自己灌酒的。
更多的时候,他看上去更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真当真是很过分的一件事,一个人,有富贵的家庭、优越的外在还有相当的智慧,他有什么可烦恼的?又凭什么去烦恼?
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他是因为女人苦恼伤心,又该冷笑了。
一个女人,怎么就让他牵肠挂肚了?
陆柏聿平时在自己的律师事务所碰见过太多极品了,有些委托人虽然有钱,但有时候还真让人很难不在背后骂一句傻逼。
傻逼碰得多了,人很难没有压力的。
再说了,谁能上班没有点怨气?
有压力、有怨气就得发泄一下。
每个人缓解压力的方式不一样,陆柏聿就喜欢来这种DJ震耳欲聋的地方,虽然算不上黑灯瞎火,但这种光线,五分的颜值能照出个十二分,眼睛里看见的都是好看的人儿。
世界一下子美好起来了。
因此陆柏聿也不介意有人趁着蹦迪的时候摸他两把,一般是摸摸腹肌和胸肌以及肱二头肌什么的。
但摸屁股和前面的那种就过分了。
想亲嘴的也过分。
他人随和一点,又不是随便。
再说了,就算他是个随便的,他也怕得病啊。
因此,陆柏聿玩累了,就满场子找表弟回家。
商临还在一开始的位置,前前后后不知道有多少个人上前去搭讪他,又被很歹毒地怼走。
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喝多,反正提回家了。
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唤起了一些陆柏聿关于童年时期的回忆,印象中的表弟又乖又可爱,转眼成了这么个玩意儿。
岁月啊。
残忍至极。
陆柏聿这个房子也处处透露着单身狗的气息,倒不是没人要,还是那个问题:陆大少爷择偶的标准实在高。
商临在客厅的地毯上坐着,看着是有点醉了,这坐姿乍一看有那么点失魂落魄的意思。
还说没失恋呢。
就算没,那也是快了。
这时候正常人都应该给表弟端点解酒的东西,好歹一杯温热的水还是有的,但陆柏聿不正常,他从自己的酒柜里拿下一瓶酒,看了眼度数,喝不死人。
他又拿了两个杯子,往杯子里倒酒。
“来,亲爱的弟弟,哥今晚陪你再喝点儿,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给哥哥说说,让哥哥高兴一下。”
商临:“……”
商临很早就不给他表哥分享心事了,纯粹是陆柏聿这个人太爱犯贱。
不过就算他不开口,陆柏聿也能将事情猜得七七八八。
“小姨跟姨丈可没少在家念叨你谈女朋友这件事,”陆柏聿笑眯眯道,“托了你的福,我妈最近都不催我找对象了,生怕我领回去一个不能让她满意的。”
这边说完,又说那边:“好端端怎么跟人虞皖音吵架了?人家脾气这么好,一看就是你挑事儿。”
商临:“什么叫我挑事儿?”
“你看,这就急了。”
“……”
商临一句话都不说,陆柏聿就已经在脑子里脑补完了,虽然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狗血的内容。
自己一个人幸灾乐祸地笑了。
商临:“你有病?”
陆柏聿:“嘿嘿。”
他终于笑完了,推了推商临:“说吧说吧,趁我明天不早起,给你分析一下,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商临顿了一下,陆柏聿是知道他没醉的——起码脑子肯定清醒。
“虞皖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