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像洪水决堤的汹涌的吻。
虞皖音觉得自己的脖子被掐住,那只手的虎口控住了她的下巴,她移动不得,只
能被动承受着这个吻。
这个吻汹涌,却很快便结束了。
在两个人都觉得意犹未尽的时候。
商临低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里含笑:“专门过来给我送惊喜的吗?”
他的鼻尖蹭蹭虞皖音的脸,没忍住又低头亲亲她的唇。
虞皖音的气息还不稳,胸膛有些起伏,她轻声说:“你刚才不说话,我以为你不欢迎我呢。”
“不欢迎?”商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晚上有个酒会要参加,你搞得我都没心思去了。”
这句话,好像虞皖音的出现犯了天大的过错,让他像个昏君一样分不清孰轻孰重了。
虞皖音还没说话,就听见商临问:“你是在酒店等我,还是一起去酒会?”
她选择了前者。
商临也没强求,他说:“我让酒店给你送餐,晚上等我回来。”
出门前,他对着全身镜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逮着虞皖音再亲一口,给她塞了张房卡才出门。
等他走后,虞皖音这才有心思观察起这个套间。
客厅的餐桌是方形的,很长,商临的电脑就放置在上面,其他位置上有落下的纸质文件。
看起来这张桌子就是商临他们在这段时间的临时会议桌。
主卧那边才能看到商临的私人物品,怎么看也只有他一个人的东西而已。
客厅很大,落地窗往下看,是城市的车水马龙。
这个点,夜晚已经开始。
晚上的城景格外漂亮,虞皖音看了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酒店工作人员说着英文,为她送来了晚餐。
手机上有商临发来的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决定偷偷摸摸来巴黎的,又说她来之前应该同他说一声的,他可以去机场接她。
不过后面他就没空了。
于是虞皖音简单用餐后休息了会儿,便去洗澡了。
虞皖音很少有这么长途的空中之旅,她在飞机上没有休息好,本来就困倦,洗完澡又刷牙后干脆就在商临的床上躺了会儿。
她还是想等商临回来的。
只不过原本只是想着闭目养神,但困意袭来,虞皖音没控制住睡了过去。
这一觉,沉到有人刷卡进门,站在床边看了她半晌,而后去浴室洗漱好一会儿也别无察觉。
虞皖音睡得好沉。
而且潜意识觉得这个空间内会出现的人只有一个,没有需要提心吊胆的地方。
她是在一些奇怪的浪潮里挣扎着醒来的。
一方面是困倦,一方面是身体在遭受相应刺激后的本能反应。
奇怪的欢愉传输到脑神经,让沉睡的人以为自己做了个荒诞的春梦。
困倦和欢愉在打架,让身体的主人陷入挣扎。
而某一刻,那种欢愉太真实了,她在睡梦中仿佛到达了临界点,虞皖音再也无法陷入沉睡,她睁开了双眼。
头顶天花板明亮着,上面有些繁杂的花纹,看着有些眩晕。
可怎么也比不过她如今所承受的。
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睡裙,肩带滑落,裙摆上滑。
滑腻的触感继续刺激着她的神经,虞皖音的动作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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