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时候,这人都敢提让她丈夫不要再碰她的要求。
何况,现在这是他女朋友。
“睡我旁边。”他甚至有点恬不知耻道。
虞皖音没有跟一个烧得糊涂的病人计较,她另一只手的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子,轻声道:“还没退烧呢,老实点。”
然后这只手也被抓住了。
“我只是想你陪陪我,”商临哼笑了声,这会儿的声音比平时要更有磁性些,“不过如果我想不老实的话,你允许吗?”
还很有绅士风度般,要跟她提交申请。
生病显得他脆弱又撩人。
“不允许。”虞皖音没有任何商量地拒绝了他。
商临也不沮丧,轻声说:“我真的很难受,你留下来陪我一晚行不行?实在不行,我现在起来跟你回家。”
虞皖音被他更加用力拽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一抬眼两人就对视上了。
她当然明白商临口中的难受是带有水分的。
“别闹了,我要回去洗澡。”虞皖音无法忍受在这种天气不洗澡就上床睡觉。
商临:“我这里也有浴室。”
“那我的换洗衣物呢?”
商临太会抓住虞皖音不算太抗拒的心理,他撑起身体,去床头柜摸索自己的手机:“我给你买。”
虞皖音按住他的动作,又听见他说:“万一我半夜更加严重怎么办
,你不打算理我吗?”
这句话让虞皖音稍微停顿一下,商临这烧确实有点奇怪,吃药后到现在,体温有所下降,但还在38.6℃。
生病或许真的让人的情绪变得脆弱些,商临真的很想她留下来。
不带什么旖旎的念头。
他就是单纯地希望她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片刻,虞皖音说:“那你借我衣服。”
她答应了。
商临心满意足:“你去衣帽间找,有新的,浴室柜里面有新的牙刷,漱口杯也有一个新的。”
那些衣服也是近期采购放进衣柜的。
虞皖音随身带的包包里有一次性卸妆产品,平时基本用不上,今晚用上了。
商临听见浴室那边的水声响起。
他这个房子目前也只有主卧的浴室有洗漱用品,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浴室里的水声更像是助眠音。
商临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但这点心猿意马在浴室门开后,都成了小巫见大巫。
虞皖音洗澡时不小心沾湿了头发,所以吹干头发才出来。
她身上穿着件宽松的黑色衬衫,很柔软的料子,穿在身上也很舒服。
商临的衬衫在她身上自然是宽大很多的,足够给她当一条短裙。
领口没有系到最上面,敞开着,漂亮精致的锁骨在空气中展露。
这样的露肤度,其实平日里穿衣也能见着,商临不是没见过,但现在她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
男人对于伴侣穿自己衣物这件事上的反应各有不同,其中不少人会认为这很吸引他们。
商临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在这批人里面。
虞皖音看他醒着,轻声问了句:“我吵得你睡不着吗?”
“不是。”商临回答道。
于是虞皖音继续忙自己的,她将换洗下来的衣物放进了洗衣机,调的快洗。
之后又在外面捣鼓了一通。
商临根本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他只想等她一起回来睡觉。
十五分钟后,衣服扔进烘干机,虞皖音才回房,看着还睁眼的商临,她很顺其自然去摸摸他的脑门,还是烫,但似乎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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