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下的同时,李明霁也醒来了。
他的身体有些失衡,所以是靠着虞皖音进屋的。
李明霁坐在客厅沙发上,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妻子在开放式厨房忙碌着,只为给他调一杯解酒的蜂蜜水。
虞皖音还没来得及卸妆,她的脸蛋比平时更艳丽,视觉上是吸引人的。
男人的想法有时候是矛盾的。
虞皖音将蜂蜜水端给李明霁时,被他顺势抓住手坐到他旁边来。
“手怎么这么凉?”李明霁问。
虞皖音随口回了句:“没事。”
她抽出了手,又将蜂蜜水端起放到李明霁手上:“喝。”
李明霁这时候没有察觉到虞皖音那些微妙的情绪,他很听话地喝下了那杯蜂蜜水。
但之后,他的目光又落在虞皖音身上。
客厅的灯只开了头顶的灯带,光线昏黄且略带暧昧,李明霁凑近了虞皖音,他在这一刻似乎很想和她贴近。
“老婆。”他在酒后久违地这样喊了虞皖音。
虞皖音在那一刻觉得身上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情侣间久了,有时候一个眼神都会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一个几个月没有和她有过夫妻生活的丈夫,在酒后精虫上脑,想要和她亲昵。
他也没多醉。
虞皖音伸手推开了李明霁,在他略带疑惑的眼神中道:“我在生理期。”
“是这几天吗?”李明霁喃喃道。
“是的,你记成什么时候了,还是记成别人的了?”虞皖音的生理期是不太规律,但来没来,现在是她说了算。
李明霁听出她话里的烦躁,心里想那倒也合理,所以没细思她的话。
他甚至还分出心思来指责她:“那你今晚还喝酒?对身体不好,拿果汁代替也没什么的。”
虞皖音没说什么,她只说了一句:“我困了,先去卸妆。”
她上了二楼,安静地完成了一切睡前的准备,然后倒头就睡。
至于李明霁,他在上楼后又去书房处理了一些事才出来,而那时候虞皖音已经睡着,她背对着门的方向,那道背影看着格外纤细。
李明霁现在酒醒得差不多了,他其实已经斟酌着,该如何跟虞皖音提出离婚。
他之前的计划完全失败。
因为虞皖音很难成为这段婚姻的过错方,她忠诚,有原则,并且还有一点,她爱他。
李明霁和很多男人一样自信,哪怕自己选择了不忠,但起码从目前
的种种迹象看,虞皖音还是爱他的。
但这样的爱与忠诚在前途和野心面前,也是要让路的。
当然,他们这段婚姻并非耗尽感情,只是时间久了,到了平静的阶段。
或者那也叫做七年之痒。
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提离婚,李明霁无法去想象虞皖音的反应。
他有种虚伪的动容:不希望她因此太难过。
这一夜,李明霁并没有在主卧睡。
他有些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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