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感觉到被忽视,不爽道:【宝宝,不要让他舔你。】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被碎片知道。雪辞对此很不满,装作没听到,没再理它,门正好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进来。
隆冬已过,春意盎然,院中一片嫩绿。秦灼的薄袄已经换成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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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辞没这么耐冻,依旧是初春装扮,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倒不显臃肿,反而气血充盈,脸蛋像个白软的糯米团子,任谁看上去都想捏两下。
秦灼捏完后,嘿嘿傻笑两声:“娘子,最近气血真好,是不是可以去学堂了?”
雪辞倒现在连古文的字都认不全,认识都是些古药书籍里的字。想到先生在台上摇头晃脑说一些“之乎者也”的天书他就不情愿去。
不过看到秦灼黑亮的眼,没有扫兴:“等再暖和一点就去了。”
蹲在他膝盖跟前的秦灼听到后高兴地去蹭雪辞的脖子,依旧是没什么心事永远热情的大狗。
“娘子,我买了好多糕点。”秦灼最近好忙,他似乎在染布上很有天分,一个人能做三个人的活。宋父很看重他,竟然拉着他就聊到天亮。
秦灼不敢违背自己老丈人,已经两日没见到雪辞。
娘子好像又变漂亮的了。
秦灼起身,将糕点从袋子中拿出来。他知道雪辞喜欢干净,回家后已经用皂角将全身都洗了一遍,手更是洗了十几遍。
此时浑身都散着淡淡的干净气息。
他觉得这样才配待在雪辞身边。
糕点买了十几样,都是雪辞爱吃的,秦灼知道雪辞胃口小,每一样都切下来一小块,还沏了温茶。
他其实也不是很会伺候人,但做这些都像是日积月累养成的习惯。
雪辞抿了一小口,嘴唇上沾染了一些粉末,还没来得及舔掉就被秦灼凑过去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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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似乎很兴奋,那里已经昂扬起来。
雪辞:“……”
秦灼也察觉到雪辞的视线,脸颊泛红,语气不好意思:“它也想你了……不过小辞不用理它。”
雪辞别开脸,佯装不在意地“哦”了声。
他又含住一块糕点,口腔里是粉色,柔嫩湿润,想令人忍不住去探索里面的滋味。
吃完糕点后只会更甜吧。
好久没跟娘子亲热了……秦灼心里想的都是卿卿我我的事,却不敢真正实施。搞得他回来就是为了这些一样。
他喜欢雪辞,就算不做这些也可以。
如果能做就更好了。
秦灼压着心中燥热,从胸口的衣服中拿出一个荷包,那个荷包是雪辞无聊时绣的。除了厨房里的事情,雪辞学什么都很快,连刺绣也是半天就学会了。
荷包里有不少碎银,都是秦灼最近辛苦工作赚到的。
雪辞看着他眼底的乌青和熬红的眼眶,心脏发软:“你自己留着用吧。”
秦灼知道雪辞不差这点钱,垂着脸不高兴了。
这是他赚来的,只想给雪辞花。
夫君就应该把钱都给娘子,不是吗?
眼看着面前这条狗不太高兴,雪辞将银两收好,又将空荷包还给他:“好了,我最近缺衣服,正好留着买。”
果然,秦灼身后的耳边又开始摇晃起来。他浑身都散着热气,皮肤每一次都是滚烫的,闻了闻雪辞递过来的荷包,珍惜地塞回胸口,他贴到雪辞跟前,在脖颈处舔了两下,敏锐地察觉到雪辞身上的药材气味变淡了。
“娘子最近没喝药了吗?”
雪辞:“喝了呀。”
秦灼用坚挺的鼻梁蹭着雪辞的皮肤,被清甜的香味侵袭了满鼻腔,光是如此他就爽得头皮发麻:“依旧是大哥给你熬的吗?”
雪辞摇头:“我娘给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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