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娘子愿意让我待在身边就行。”秦灼压下心中的苦闷,傻乐两声,没再聊天,将秦无臻和景云送到学堂门口。
回去路上,秦灼一直在想着秦无臻刚才这些话。其实他方才撒谎了——他不愿意让雪辞喜欢旁的男人,他想雪辞身边就他一人就够了。
秦灼脚步越来越快,等回到屋里见到雪辞后,一些烦恼都抛到脑后。
屋里比外面暗,已经点上油灯。
灯下的雪辞比平日还要美上三分。
秦灼看得愣愣的,凑到跟前,蹲着抱住雪辞的腿:“娘子,不要离开我,不要喜欢旁人。”
雪辞被他说得心虚:“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秦灼却不说话了,跟条大狗似的抱住他的腿。
这是怎么了?
雪辞仔细回想了下,自己今天跟秦无臻并没有过分举动,以秦灼的智商应该察觉不出来的。
他给秦无臻画得那些画像,连同偷拿的毛笔和手帕都藏在了家中抽屉里,用锁锁得严实。等到要走剧情的时候才会让秦灼故意发现。
雪辞皱巴着小脸,还在思考是不是自己哪个地方让秦灼察觉出不对劲了,而秦灼却已经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拿着今日的功课过来讨好好处。
雪辞:“……”
“娘子!”
当傻子真好,前一秒还在忧愁,后一秒就能完全忘事。秦灼跟条大狗似的蹭着雪辞,提醒道:“娘子,你说功课有长进就让我吃的。”
他声音太大,雪辞吓得肩膀一颤,捂住他的嘴:“你声音小一些!”
秦灼立刻闭嘴,乖乖点头。
目光却灼热,直勾勾盯过来。
雪辞拖时间,将功课重新检查了一遍。秦灼的卷题比他的写得工整多了,先生给的评语文绉绉的,虽看不懂但依稀能感觉出是夸奖。
实在挑不出毛病,雪辞硬着头皮将秦无臻搬出来:“大哥今日过来帮我把脉,说我身体不好,这些事情要少做。”
秦灼露出失落的表情,不过很听话:“既然是大哥说的,那我不吃了。”
雪辞刚以为自己可以躲过去,却听到秦灼急促哼了两声:“可是娘子,我这里烫烫的,好难受。”
怎么又……
“我刚才一想到要吃娘子的粉尖尖,这里就烫了。”秦灼拽住雪辞的衣衫,求道,“娘子用脚帮我吧……好不好?”
他求了好久,雪辞被缠得没办法,最后点头答应了。
然而冬天衣服穿得厚,弄了好久,雪辞脚都酸了,抱怨道:“我困了……”
秦灼额角青筋爆出来,喉结不知滚过多少次,低哑着声音:“娘子,衣服太厚了。”
雪辞没办法,答应他可以脱掉衣服。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屋里灯光昏暗,雪辞漂亮细瘦的脚踝被人抓在手里,白嫩的脚心跟粗大虬结的紫筋碰在一起,着实让人忍不住生出玷辱的念头。
太纯净了,如同天上遥远的皓月。
想把月亮弄脏。
秦灼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听着雪辞被烫得呜呜的哭声,没有衣料的阻隔,他这次很快就弄到了柔软的脚心上。
“烫死了……”雪辞的声音里满是隐忍和哭腔,说出口后又觉得自己过于娇气,咬着唇瓣小声吸鼻子。
娘子这副模样好可怜……
可,为什么又烫烫的。
秦灼不敢放肆,猩红着眼圈用热水打湿帕子,将雪白的脚心擦拭干净。
屋里烧着炭火,雪辞被弄得一身香汗,隐隐觉得浑身发热,胡乱将衣服扯开。
他困得睁不开眼,下一秒,却感觉脚腕被抬起来。
——架到了肩膀上。
“娘子好香……好香……”
秦灼已经听不到雪辞说话了,一直自言自语说雪辞这里香,吃起来甜甜的。
雪辞发出呜呜的泣声。
他像是小雪团,被融化出一身甜水,甜水刚好被男人用嘴巴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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